随着时间推移,这些防备也加上了铠甲! 我活得很累,但我又必须活得更累! 只有活得更累,我才能为岳薇报仇,才能为方州报仇! 也为我自己报仇! 过了这一夜,我的胸痛加剧,脑袋昏沉,耳朵也出现了耳鸣。 实在受不了的我掏出透地镜放血喂养,瞬间一切承负报应全部消散干净。 早上给叶布依露了楼建荣未来命运,严重泄露天机。 同时,也改了叶布依的命数。 这类承负果报,虽然比不上抓活宝斩龙穴,但也轻不到哪儿去。 所幸有吞噬因果无视因果的大杀器透地镜在手,根本无惧。 这也让我对那只合金箱里的穿山镜生起最浓烈的神往,恨不得早一天打开它,研究她。 翌日一早,以神局王身份公务出行理由搭乘军机直飞魔都。 虽然我现在还没正式接掌神局,但我的身份已经下线转永不解密,搭乘军机也没人查得到我的行踪。 早上十一点,接收神局新秘书边晓凯线上文档汇报。 十二点,在神局驻魔都总部外围溜达半钟头算是完成视察,折转去魔都港。 下午两点,方州所有人马以各种方式到齐,汇聚一堂。 我接掌神局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方州,和方州剥离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完成。 先听取所有老袍泽意见,再结合老怪物和同学给的方案做了增减删改。 坐到晚上八点,头晕脑胀的我宣布散会,趁着夜色去了东昌码头,上了最后一般渡轮。 抵达外滩在黄浦江边吹了半钟头晚风,掐着时间去往汤臣一品。 QQ信息发出,不到十分钟,一个头发蓬松的夜游神就出现在电梯门口:“你他妈是怎么找到我这来的?” “我做了神局王,找你装个逼。” 夜游神呸了我一口:“侬个小赤佬,绝对用权限查老子。” 我抿着嘴提起老波尔多:“看你那么孤独,我陪你喝点。” 夜游神再次怒呸出口,抢过老波尔多,细细一瞅不禁眼前一亮,又恨恨瞪了我两眼,扭转屁股。 刷卡上了三十九楼,步入夜游神阔达八百平的大平层豪宅。 少年班同学里,要说谁有钱,自然非阿曈莫属。 要论谁掌控的钱多,必然是夜游神铁公鸡上官鸿。 每天。 全世界五大洲各个股市汇市债市期货各个市场,一天的交易额高达数万亿刀。 从铁公鸡指甲缝里流出的一颗尘埃,都都把一座城市推到重建。 对于我不打申请就空降过来,铁公鸡相当严重的不爽。 只是不爽归不爽,看在那瓶三十年的老波尔多份上,铁公鸡还是接待了我。 “少他妈拿神局王吓唬人。阿拉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时代的走势。” “没阿拉拼命挣钱,你们天神特那群废物,嘚瑟个卵。” 半瓶酒下肚,铁公鸡开始有了醉意,端着酒杯走上整整八十平的大舞台,抄起三万块的贝斯一通狂弹疯跳,嘶吼狂歌。 完了又走到十八万的钢琴前一通疯搞。 最后又站在两百万的音箱上吹着七万块的萨克斯! 直到一瓶酒全部喝光后,铁公鸡跌跌撞撞走到墙边捣鼓半响,拉出隐藏的硕大保险柜,从中捧出一个脱漆严重印着少年班的铁盒。 打开铁盒,铁公鸡一把抓起封存不知道多少年的军号! 熟悉的起床号响起来的那瞬间,颓废到极致的铁公鸡就跟变了一个人,精神抖擞独自一人在舞台上操练起正步。 一边吹号,铁公鸡一边做着不同的内容。 出操、收操、吃饭、上下课、午休,晚点名、熄灯…… 当最后的集结号变得嘶哑不堪的时候,铁公鸡再没了一丝气力,一头栽在台上,眼神呆滞远远看着我,不停的傻笑。 别人看铁公鸡是在傻笑,我看的是,铁公鸡已经沉睡。 没错。 铁公鸡睁着眼就已经睡着,而且睡死。 八百平的大平层豪宅里边,就只有我和铁公鸡两个人。 所有的灯全部开着,开到了最亮。 但却只有我们两个人。 铁公鸡这一睡就睡到翌日下午,醒过来之后的他第一时间又逼问我是不是对他施展了鲁班术。 抓了一大把维A维C护肝片各种药物连同四颗生鸡蛋倒进嘴里,躺进人造豪华温泉中,一边喝着进口牛奶,一边翻看我呈交上去的厚厚方案。 “这都他妈什么玩意?” “垃圾!” “这谁出的方案?” “你们方州全他妈垃圾!” “这他妈不是班长和小黑猫那两傻逼的笔迹吗?” “垃圾!” “这又是谁的批注?” “握草!张士伟?他的批注?” “这么牛逼的前瞻性……垃圾!” “这么细的细节……垃圾中的垃圾?” “这又是谁的主意?” “你他妈比张士伟还垃圾。” “不是老子说你铜板板,就你这么搞,要不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