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表情,好像刚刚那个惊慌失措的人不是他一样,“因为我是国王。”
“欸……那做你的仆人有什么好处?”我问道。
“我会保护我的仆人。”黑川伊佐那又斜睨我一眼,霸气开口。
切~都什么时候了还傲娇!还有,我才不需要你保护嘞!我也就比你弱那么一点点好吗!!!
不过我也见好就收,毕竟原本就不打算跟他抢哥哥,想要哥哥的话,阿若哥、弁庆哥、武臣哥……虽然一直都不称职但也勉勉强强算是个哥哥吧,是以,我哥哥很多,所以不跟他争也没关系。
“那就说定了,伊佐那。”我收起那副捣蛋小鬼的样子,选择性忽略了刚刚关于“国王和仆人”的对话,朝他正色道:“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伊佐那:“……”感情他刚刚都白说了是吗,还有,谁要跟你做兄弟啊!做个仆人都是他勉为其难开口的好吗!
“你们在聊什么?”真一郎和今牛若狭终于回来了,见我们“相谈甚欢”,真一郎好奇地探了探头,“在说什么?”
“没什么。”伊佐那往他身边靠了靠。
“话说你们身上的伤都是昨天打的吧?”真一郎一手托着下,视线饶有兴致地在我俩之间徘徊。
“嘿嘿”,我干笑着,不动神色地往今牛若狭身边靠了靠,但是——
“一酒,你不是说,对方伤得比你重吗?”今牛若狭低头,打趣似的看着我。
“阿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瞪大了双眼,你怎么能拆我台呢!
“刚刚是谁先‘背叛’我的,嗯?”对上今牛若狭的目光,我立刻认怂,“我错了。”
“伊佐那也有不对的地方,怎么能把……”真一郎刚想说伊佐那也有不对,怎么能把人家小女生打到骨折呢?话到嘴边突然记起要帮我隐瞒性别这件事,于是生生拐成了:“怎么能把一酒打得这么惨……”
我:……谢谢你,真一郎。
我知道你肯定是在帮我,当然我也没有说出你在伊佐那面前想要保守的秘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还是十分有默契的,真一郎,但是——没有但是。
今牛若狭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单手一提,把黑着脸的我拎到自行车后座,“一酒现在还小,打不过没关系,不过以后可就说不准了哦,阿真。”
“是啊真一郎,可不要小瞧我!”我朝他挥了挥小拳头。
真一郎无奈,现在是真的连真哥都不叫、阿真也不说,直呼其名了啊。
“那,阿真,我先带着一酒回去了。”今牛若狭骑上自行车,朝真一郎告别,“下次再见吧,伊佐那。”
“阿若哥,你刚刚和真一郎说了什么?”回去路上的风景刚刚已经看过一遍了,棒棒糖也没了,我百无聊赖地开口。
“也没什么,就是万次郎和伊佐那暂时还不知道对方的存在。”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不要说漏了嘴。
“欸……果然是这样吗……”我摇晃着小腿,倒是和我想的没差。
“一酒刚刚没有和伊佐那说这些吧?”今牛若狭问道,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有数,如果真的说了什么,以真一郎的态度来看,黑川伊佐那不会没什么反应。
“没有。”我摇头,“不过我觉得万次郎不会有什么,但伊佐那可能会没法接受。”
“慢慢来吧,阿真会有办法的。”
“我倒是觉得真一郎现在的行为,好像渣男啊。”我感叹一声,背着一个弟弟和另一个弟弟来往密切,偏偏两个人还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啊!”今牛若狭明显噎了一下,随后笑骂道:“我可没教过你这些吧!”
“还有,你怎么突然就改了对阿真的称呼?以前不都是叫他哥哥的吗?”
“这是秘密,阿若哥。”我神秘莫测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