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等其身影彻底消失,其他人等就纷纷朝着郝笑笑围了上去。
“恭喜啊郝笑笑,又是一件美差到手,看来用不了多久,你就要成为我们所有人的顶头上司了。”一个几乎没有打过交道的人说。
“没错没错,郝组长,啊不,郝经理,还盼到时候多多提携啊,嘻嘻嘻。”又是一个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的人冒出来。
“他们说的没错,笑笑,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你简直就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你了。”
就连邓曼也分分钟倒戈吹捧的大军,对着她一顿猛夸。
额……
郝笑笑再度被吵得头大,这帮看热闹的,以前她落魄的时候恨不得轮番上来踩上两脚,现在稍微有些不同,就立马换了个嘴脸从头捧到脚。
怎么着?难道以为现在趁机夸两句以前的事儿就可以既往不咎?
天真!
不过说白了,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她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弧度,简单示意过后,便也跟着秦绶离开会议室。
却是一边走,一边心下又泛起狐疑。
还以为会是故意下个套子给她钻什么的,结果却……
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夜,在悄无声息间降临。
放眼整个y市,多得是路灯下行色匆匆的路人。
他们或满脸倦色,或神态靓丽,或兴奋、或沉默,却都是为了生活而挣扎而奋斗的无奈之人。
某精致特色的时尚咖啡馆内,靠近角落的一张桌子旁。
一身干练装扮的卢曼正慢条斯理搅动着面前的摩卡,骨节分明的手指又细又长,宛若那洗去污浊之后的半截嫩葱,紧紧抓着有心之人的视线。
彼时正值夏末秋初之际,对于处在偏南半球的y市来说,仍是满大街穿短袖穿纱裙的季节。
卢曼也一样,褪去了职业装的她,身上松松垮垮吊着件黑色无袖汗衫,慵懒中透着熟女特有的风情和魅力。
等到秦绶忙完手上工作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真是个、磨人的老妖精。
他心下不禁发出一声感慨,而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坐到卢
曼对面。
“怎么着?这么快就想我了?服务员!再加一杯英式,少放糖!”
“当然想啊,都快想死了呢!”
卢曼幽幽斜过来一眼,略微有些阴阳怪调的说道。
这个死东西,一开口就没个正型,可是又能怎么办,她已经迈出那一步了。
“行了,说正经的呢,别开腔。”她一把拍掉秦绶俨然伸过来的爪子,像是拒绝,却又带着几分娇嗔。
“行行行,你说了算你说了算。”秦绶讪讪收回手,看似暂时老实了下来,可那眼里流动着的淫光明显的简直令人发指。
好在,很快便有所收敛。
“说吧,这次找我来,又是为了什么啊?”秦绶悠悠端起咖啡抿一口,前一刻还各种老不正经,这一秒立马重新端起了严肃架子。
令卢曼有些猝不及防。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句,你明明也是想打压郝笑笑,为什么还要把这次通道改建的项目交给她对她委以重任?”
可一想到私下郁结的事便也迅速投入状态,愤愤不平的问道。
而且,还各种明里暗里的表明对郝笑笑的重视,这、这不科学!
卢曼怒瞪着两只不解的眼眸看向秦绶,期盼着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岂料左等右等等来的也只有一句云里雾里的话。
“你说是从山坡上把人推下去伤得重还是山顶上把人推下去伤得重?”
言罢,更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直接甩下一张房卡离开。
可恶!
卢曼不由一口银牙咬碎,骤然眯起的眸中分分钟荡起骇人的凌厉,奈何一刻钟之后,还是认命般的拿过房卡,按着上面所写的地址寻了过去。
第二天。
有了秦绶的授权,郝笑笑立马就动身投入了有关二期商超地下通道改建的事。
可,做规划的时候好像万事顺利,等真正展开行动,她忽然发现几乎哪哪都是问题。
比如,最基本的工程队。
按照一般流程肯定是得经过一个类似小型招标的活动,但眼下显然是没有这个时间可以浪费的。
当然,也可以去相关单位主动寻求合作,可和陌生人合作总要
承受一定的风险,而这个项目又是绝对不允许有差错的。
这就……
有些难到她了,尤其是她还没有什么能够帮得上的朋友。
好在,关键时候,卢曼主动站了出来,说是自己之前有过合作的一个人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