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笑笑认真思考了一下风水大师的话,却觉得说来说去,还是要在这里建造寺庙才行,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变得开朗,反而越发凝重,只觉得和这个神明没有在纠缠下去的必要,觉得不论如何对方都不会让步的,心情也变得阴沉起来,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大师,那神明的具体要求是什么?”
“我们这里的神明也知道子民的苦难,所以我们这位英明的神明,现在允许供奉他的子民在这里居住下来,只要神明在这里的香火一直不断,一直都有人在供奉他,他就会不停的保佑供奉他的子民,而子民越是虔诚,得到的回报也越是丰厚。”
郝笑笑依旧不解的看着风水大师,只觉得这还是和建造寺庙脱离不了干系,目光有些焦急的看着眼前的风水大师,现在的情况和自己当时与风水大师说好的有些许的不同,“可是我们要怎么保证,在没有寺庙的情况下,还能保持香火不断?”
“郝小姐,我只是一个风水大师,不是一个人建筑学方面的大师,这一切的解决方案,还需您自己确定。”风水大师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弄得在场的人都是一片哗然。
郝笑笑看着身边一群围观的记者,她现在都能为他们想好明天的头条标题了,心中对现在情况更是愤恨不已,却不能表态,只能硬着头皮再次询问风水大师关于工地建筑的事情,“大师,您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就冲您能和神明对话这一点,您想出来的解决方法一定比我们的多,比我们的好。”
“被郝小姐这么一说啊,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来,曾经我见过一个法师供奉自己神明的一个坛子,那坛子是一个双耳大鼎的模样,与寻常人家用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一样的是,他特制了几个钢铁做的香,香的外观和普通香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香的头顶,会有一圈像火光一样的红圈,就像是那根香在燃烧一样,
他每次出远门的时候,都会在供奉用的双耳大鼎上插上三支这种香,并在香的背后再插上三支高香,以防高香烧完,断了自己为信奉的神明供香,其实啊,供奉神明所需的并不是香火,香火不过是用来传达人们对所供奉神明的信仰的,就算是以行代之,也是可以的,重要的是有颗虔诚信奉的心。”
听了风水大师的话,人人都在不停地点头,风水大师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继续神秘的说道:“郝小姐,若是执意在这里建造房屋,却并非建造寺庙,那这里必不可少的就是三样东西,一个是供奉用的大鼎,一个是供奉用的香,一个就是川流不息,前来供奉的人群,这三者缺一不可,如果郝小姐能同时满足这三点,那神明不仅不会惩罚住这里的人,还会保佑居住在这里的人。”
郝笑笑听了眼珠子在眼眶中转了几圈,她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对着风水大师说道:“大师,我们这里的地上商场,就是供奉用的大鼎,上面建造的大楼,就是供奉用的高香,每天居住办公,川流不息的人群,就是供奉神明的香客,
还请大师能画下这位神明的画像,日后,我们在建筑一座神明的雕像,将雕像摆放在这里的入口处,并在雕像前在放上一个可以插香的大鼎,大鼎的口会刚好容纳下雕像的底座,而鼎中也会放上整个项目的沙盘,每一个在这里的住户,都会分发香炉和画像,可供人日日供奉。”
“妙,郝小姐这招实在是高,这样一来神明就会受到大家的日夜供奉,也会保佑这里的人们了。”
大师听后,不禁向郝笑笑伸出大拇指,后面他又面向神坛,再将一张黄纸点燃扔向空中,这次的黄纸依旧是飘上半空,却在与上次的不同的地方迅速燃烧殆尽,仿佛是被那边的东西吸过去的一样,黄纸这次的燃烧的速度与上次一样的快,却让人大致看清了空中图腾的样子,大师便面向图腾出现的地方叽哩哇啦的说起话来。
过了一会儿,风水大师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面对郝笑笑也是一种灿烂无比的笑容,“郝小姐,神明同意了你的计划,并说明,谁的信奉越虔诚,那他的神明的保佑就越多,神明满足他愿望的可能性就越大。”
郝笑笑也如释重负,欣喜的朝着神坛鞠了几躬,她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急切的问风水大师,“那怎么才能证明自己的虔诚?”
“郝小姐,每到重大节日,大家去庙里参与供奉,永远都是要争头香的,同样的道理,若要是以高楼比作是香,自然是以中间的为先,其次右,最后面是就是左边了,然后再是以最高处为先了,低处为末。”风水大师的讲解被一字不落的被收进郝笑笑和媒体耳中。
郝笑笑看也是时候结束这场表演,便再和风水大师说上了几句,就将风水大师请下台去,同时让人挡住了想要蜂拥上来再做采访的记者,让保安护着他们离开做法事的现场,直到郝笑笑和这个风水大师坐上车,郝笑笑这才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着的就是这次请风水大师,剩下的另一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