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的姐姐……
唐书桓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他抱着画,眼眶发红,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
另一边,医院病房内——
“喂?”郝笑笑接起电话,“你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
“你们前两天怎么样?我一直联系不到你们!”唐琴鸢的声音很是低沉。
郝笑笑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是求助,而是担心自己等人的安危,不由得有些感动,“路上出了些意外,现在没事了,你那边?”
“唐棋萱明天回来,我怕对方会有动作,先向你们知会一声。”
郝笑笑一听,神色严肃了起来,“没问题,我们最迟下周。”
唐棋萱回去,代表唐家的家主之争顺势打响,这其中,有心人必定都会前来掺和一脚。
而他们也不例外。
只是不知道,这次他们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对了,你们再邀请一个人吧!”
“谁?”
“林敏儿!”郝笑笑低声道,“她的新戏要开播了,提前预热一下,也好为后面的复出打基础!”
唐琴鸢表明自己知道了。
挂掉电话,郝笑笑看向还在处理工作的风涵,并没有打扰对方,反而是去了隔壁病房。
“哎!一对K!”王飞龙一声大吼,“就问还有谁要的起?!小爷我这把是地主!”
还没说完便听见乌雀冷漠嘶哑的声音,“一对A!”
“啊啊啊啊啊你耍赖!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留着A!”
郝笑笑礼貌地敲了敲门,看向屋内的三人。
王飞龙脸上贴满了纸条,一旁的李云也好不到哪儿去,乌雀依旧冷漠地看着这二位,脸上一张纸条也没有。
“郝小姐,救命啊!再输我就连裤衩子都输进去了!”王飞龙叫苦不迭,“乌雀太强了,我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出老千!”
一旁的乌雀也有些放松,完全是把养伤当做是度假,“是你太菜了!”
郝笑笑挑眉,“真那么厉害?”
一旁的唐画瑶啃着棒棒糖认真道:“飞龙哥哥刚才从牌堆里捡了一张K都玩不过乌雀姐姐!”
郝笑笑:“……”这还真是菜的可以。
“李云跟我出去一趟,去采购些料子!”郝笑笑客气地发布了命令。
李云一听,立马去备车,唐画瑶也要跟去,病房里一片寂静,又剩下了乌雀与王飞龙两个人。
“那什么,你渴不渴?”刚才还玩得很嗨的王飞龙此刻顿觉有些脸红,不怪他,实在是他单身二十多年,除了郝笑笑和唐画瑶……还真没有和其他女人独处的经历,“我我我给你倒杯茶?”
乌雀摇头,“我刚吃了药。”
“……那你饿不饿?我削个苹果给你吃?”
“不饿。”
“哦……”王飞龙讪讪坐了回去,看着乌雀包扎着的手臂,不由得有些佩服。
乌雀瞥了一眼王飞龙手上一排整整齐齐已经结痂的牙印,“那天咬疼你了?”
??她这是……在关心我么?
王飞龙挠了挠头,耳根子骤然一红,“没……没有,你,该疼的是你才对,我……有点丢人!”
面前的女人强大到恐怖,甚至手臂中了弹,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仍然一声不吭地忍下来了。
王飞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到大没接触过多少女人,但是王飞龙很好奇,自己似乎从来没见过面前的女人示弱的样子。
就算是郝笑笑那样公认的女强人,在风涵面前,也会展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但是乌雀……从来没有。
她坚强地像个男人。
但是再怎么像男人,她也终究只是个女人。
受幼时孤儿院院长的教育,在王飞龙的眼中,女孩子是柔软的生物,需要好心宠着爱着,不能有任何磕碰,就像唐画瑶那样。
然而……面前的乌雀却让他生不起怜爱的心思,他能有的情绪,是深深地心疼。。
他看着乌雀,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你什么时候进的流影?”王飞龙没话找话。
“嗯……六七岁吧!当时家里父亲酗酒,母亲跟人跑了……没地儿可去,主上捡了我回来!”乌雀说得轻描淡写。
“那你……准备一辈子效忠主上了?”王飞龙是知道主上对他们的救命之恩的。
“嗯。”乌雀拿过一旁的水杯准备喝水。
“没考虑过成家立业?”王飞龙继续试探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