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龙与乌雀光明正大走在大街上,王飞龙脸上还带着一块淤青的擦伤,还有一道不浅的刀疤。
那是那天去救希尔奶奶的时候,因为一直护着乌雀,从而挨的伤。
大家都是打打杀杀的职业,受点伤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王飞龙也早就习惯了这样。
难得这段时间暂时没有任务,二人便也光明正大开展公费旅游。
乌雀的英语不太好,因为作为保镖她一向话少,一向似乎也用不上。
王飞龙站在花店门前,正想着乌雀喜欢什么样的花,猛然回头,却发现乌雀不见了。
他巡视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人。
正说着,便看见对面路口的药店里有个身材爆表的冷漠女人。
王飞龙赶忙跟了进去。
药店柜台前——
乌雀面无表情,用她那纯正无比的中式英文指着绷带和金疮药,你好,I need 药!
王飞龙:
王飞龙险些一下子没憋住。
那导购是个中年女士,自然也听不懂乌雀在说什么。
This one?
乌雀皱着眉,几乎不忍面对自己的社死现场。
王飞龙心里已经笑翻了,但是还是要替女朋友维持一下面子。
要买什么?王飞龙脑袋重重搁在乌雀肩膀上。
乌雀被吓了一跳,瞬间脸就红了。
一向死要面子还高冷的她,这种情况几乎无法招架。
我我想买点创伤药和创可贴
乌雀小声道。
王飞龙点头,朝着一边的导购小姐姐用英文比划了几句。
药很快买好,二人一起走了出去。
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王飞龙看着乌雀。
乌雀有些手足无措,点头,又摇头。
这是给你买的我看你脸上的伤,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王飞龙的心顿时柔软得融化成了一滩水。
傻瓜!
乌雀低着头,抢过手中的药。
二人一起坐在路边,乌雀拆开包装,小心翼翼给王飞龙上药包扎。
擦伤并不是多麻烦,但是有两道刀伤,在这样的天气里有点发炎。
乌雀小心翼翼地,尽可能不弄疼对方。
南美是个热情的城市,乌雀与王飞龙在路边的这一幕很快便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不少人都看着这浪漫的一幕。
呦,看来最近不是很忙嘛,都有时间谈情说爱啦!
身后传来响亮的女声,带着她独有的大嗓门,让二人同时脸一红。
乌雀有些不好意思,王飞龙却抓住了自己媳妇儿的手,呦,穆姐,您怎么来了?还带着哈林帮主!
穆琳笑得张扬热烈,摆了摆手。
刚跟这老家伙去拍卖场,将木雕的钱和手续费缴清。
王飞龙嘿嘿一笑,看着哈林,一副我懂的样子。
松鹤延年木雕的钱郝笑笑没要,直接都给了穆琳,跟对方说,这是给她重新筹办木材开采和运输的资金。
穆琳也不是矫情的人,推搡了一番,便也收下了。
所以,这个木雕的钱,基本上就是从哈林的口袋里出来,去拍卖场走个过场,然后再回到穆琳的口袋里。
要不要一起逛逛?穆琳看着这对小情侣,轻笑道。
王飞龙笑,那敢情好!
话音刚落,南街那边一个小巷子窜出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那小乞丐直直冲了过去,还差点撞到王飞龙怀里的乌雀。
乌雀顺手将其一扶,那小孩只是将一张纸片塞进乌雀手中,便没了身影。
乌雀一愣,和王飞龙使了个眼色。
穆琳与哈林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现在要回去么?
乌雀点头。
酒店总统套房内——
所以,是有人放了个这个在你手里?郝笑笑捏着那张小纸片。
小纸片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两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图案。
上面画着一株草,和一个类似于弯曲椭圆形状的东西。
郝笑笑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这是街头一个小乞丐给你的?风涵沉默地看着那纸片。
乌雀点头。
那小乞丐人还能找到吗?
乌雀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一旁的穆琳撇了撇嘴。
风总!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才是中午,您这会儿下午了才爬起来看,上哪儿找人去!
这话说的直白,郝笑笑一口茶呛在了喉咙里。
风涵也是难得红了耳根,掩饰般咳嗽起来。
咳咳大家觉得,这图案有什么意思?
郝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