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路怀着疑虑的心下了马车,转头就对上皇后宫里的人,身旁的马车也及其显眼,“公主,皇后懿旨,召公主回宫,擅自出宫,罚禁闭五十日”大宁公公一字一顿地说道。“母后还说些什么了吗?”璎路问道。大宁公公微微一笑,“皇后让我们接公主回寝殿,有要事与公主商量,公主快快上马车吧。”随后,公主提着裙摆慢步跨上了马车。
文永的马车上……
“将军,公主与将军刚刚所谈之事恐有所暴露,凉期铺恐怕有眼线。”槿槾说道。文永神色紧张,缓缓说道:“你觉得这楼上今日存有几国眼线,我觉得会有三个国家看到了我与公主交谈,而且陛下也知道我在这里了。”说着,他心思紧张,不停地摸着剑。“陛下?陛下怎会在这里?将军不是说奉陛下圣旨前来的吗?难不成这场谈判竟为两国陛下?”槿槾神色紧张,额头是止不住的冒出汗珠。“槿槾,你很聪明,但是你知道的有些晚,或许今日之谈判会结束的更早了……”
楼上……
面色铁青的赢国国主瞻文帝心里泛起阵阵思量,所谓一心不得二用,瞻文帝对于这场谈判开始明显的不专心起来。而对面的长箫帝,则淡然,因为他相信他的皇后,会处理好一切事情,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瞻文兄,喝茶啊,良国和赢国中间那座大山,是否要打通,支持你我两国经济和人员的交流啊,交换一下文化,毫无秘密,瞻文兄说如何啊?”长箫帝说完,喝了一杯热茶。“长箫兄,我觉得你说的甚有道理,可是话也要讲明白些才好,怎么开,怎么交流,怎么流通,毫无秘密到个甚么程度,这些都讲明了才好联手啊。”瞻文帝慢条斯理道。“这种事情,不劳烦瞻文兄了,我归家画图再交于瞻文兄手中,如何?瞻文兄若满意,那我箫某可就全权负责此事了,瞻文兄怎么看?”说着,长箫帝拿起茶壶向瞻文帝茶杯倒去。“长箫兄,这是哪里的话,我文某自然也是信任长箫兄的,只不过此事我派三位亲信前去,替我看看进度,就好。”“这,瞻文兄心中是对我还存有疑虑啊,不打紧,心中有数自是合作的根本。”长箫帝盯着瞻文帝的眼睛说道。
时间飞逝,转眼间,夕阳落山,两人的谈判即将告一段落。文永心想“期竹的任务也快完成了。”
清越屋内,“殿下,我们的人看到了文永将军的手下期竹,他杀了我们不少人啊。”清越眉头一皱,“比我预料的要差些啊,你们要努力。至于期竹嘛,就随他,我倒要看看一个赢国的将军卷入这里是为什么。“是,小的明白了。属下告退。“回来,顺便去确实一下文永将军在楼后等的人,接应的人是不是他的属下。”清越蹙眉道。“是!”
清越的这一番话,刚好让本来路过的期竹及几位兵将,全都听了去。随即,他们看清越属下出屋,立刻向楼后奔去。
等候多时的文永,看着期竹等人的归来,心里自是喜悦极了,先问大家有没有受伤。“文永将军,这凉期铺的铺主竟然是庄国的清越殿下。”期竹边喘着粗气边说道。文永一听,没有太过惊讶,而是对期竹说道:“期竹,你帮我去庄国挑一事,务必要让庄国国主知道他儿子的这种身份,记住了,你必须要以一位受害者的身份去说,并且不讨回公道誓不罢休的那种。我要看看庄国国主会怎么办,如果国主澄清了这个事,那便彻底坐实了,如果不回应,那便更有趣了。”“是,那属下今日便起程。”
次日,庄国便有了动静……文永将军,如您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