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永身旁的士兵说道:“将军,您与公主新婚燕尔这信丢失了其他人手里,您怎么一副不急不慌的样子啊,您不怕公主担心吗?”文永摆摆手,叹了一口长气说道:“诶,谁又知如何呢?璎路自是会担心我,可是如今之中有心思不正的人在其中,我又要在战场,又要陪夫人,这世间难得两全之事,更不得两全之美,况且我走之前,交代了长箫帝一些事情,长箫帝会管住璎路公主的,长箫帝会明白我的。”将士摇摇头:“那您不怕公主恨您不讲信用啊?”文永摇摇头,再不言语。
璎路殿内……
天已昏暗,见不得一丝光明,璎路眼见手里还没收到信件,在寝殿内急的来回走动。“这个文永。走的时候说的那么好,日日传来书信,真是个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懦夫!本公主生气了,本公主着急了,文永,我我我限你一个时辰之内将你的书信送到本公主手里来,本公主就不气了,哼,还是……还是……不会的不会的,文永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我相信他,他一定可以平安的,没有书信也好,没有也好,可能是他累了睡下了对不?”璎路来回踱步,嘴里不停的说着,一会摇摇头,一会捶捶腿,此时一点公主的架子也没有,只有一对新婚夫妇,夫人的担心而已。
长箫帝寝殿……
“今日璎路殿内可否有书信的往来啊?”长箫帝喝了一杯茶,慢条斯理的道。下面的老奴应声道:“没有,陛下,老奴安插的人看了一日未曾见过一封书信的往来啊。”长箫帝走出殿外,看了看天,“没错啊,天都已经暗下来了,今日是为何没有送信来呢?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对!就是这样,朕得去找璎路,璎路定是着急坏了。”说着,长箫帝大步迈向璎路的寝殿,没有一点等待之意,夜晚宫里的风有些寒凉,长箫帝快步走的时候,不由得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双手都攥紧了几分。脸色冻的都有几分紫红,喘气时,嘴里冒出大口大口的白气,可他的脚步却未曾停下来半步,身后的老奴寸步不离的跟着。
不过一刻钟长箫帝便走到了璎路殿内,凝玉看到长箫帝正要进去和璎路通报一声,长箫帝连忙摆摆手,示意凝玉不要说话,不要管他。他悄悄地推门进去,听到璎路还在担心的小声嘀咕。长箫帝微微笑了一下:“璎路啊!”璎路躺在床上身体一惊,“父……父皇!您进来怎么也不让凝玉进来通报一声啊,璎路都打算入眠了。”长箫帝慈祥的笑了笑:“璎路是不是在担心文永的事啊?”璎路低头不做声。“不用担心了,今日文永给朕传了一封信,你与他之间的信有人阻拦,他便给朕发了一条公信,叫你不要担心,他一切都好,他说他有空会着手处理拦信之人的,叫你以后都不要担心,他无事,叫朕替他来时常向你报个平安。”璎路叹了口气:“他是我唯一的夫君,多少心里肯定会担心。正如当年父皇您出兵战争,母后在家里等待您是一样的,那时候的母后总是向窗外看去,看天空,看月亮,看路边的一朵花都可以看半天,璎路但是心中不明白,现在明白了,那叫两个字:思念。
长箫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知不觉中他的眼中也噙了些许泪水,他想起了他的过往,在战场九死一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