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身旁的侍卫瞥了个眼神,是狠厉的,带着不屑的,后面的小兵便齐刷刷的做好准备,因为都知道事情所办可能是有所新发现了。众人在黑夜中拿枪舞刀看起来好不威风……清越则自认为自己掌控全局,在那里有些自大的想象起来,他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羽翼未满,不要轻易尝试,为什么庄国可以立足于大国之列,大部分是来源于国主的积极维权,让每一个属于庄国的生命都有了根,有了归宿,所有帝王都是敬佩天明帝这一点的。庄国在天明帝之前皆是屈足讨好之辈,天明帝少年有志,名满天下,如今却由于年少时的疏于管理,清越的性子被身旁的百官给磨炼坏了,太早的懂了世事,却是也不知道何时对于父皇也没了家人应有的温度,只是一个想要上位者对于在位统治者的虚伪讨好而已。
璎路殿内……
殿外传来细细碎碎的宫女交谈之间的声音……
“你听说了吗?这璎路公主自成婚来已经半月没有见文永将军了!”
“不是说赢国有难,文永将军这才半月未归么?”
“说来也是怪,这公主成了婚,这是第一个没有直接到邻国去举行的啊。”
“这个你就见识少了吧,两国之间素来有合作,但是其实也就只有长箫帝和瞻文帝两位陛下在意这个事情,我亲眼去过,那里负责的士兵可都是不管不顾的,装装样子,做做表面,从来那块石路下面都是泥泞,没有填满空空的也不管啊!”
“那不是祸害了吗?那以后百姓和经商的商人,从那里路过怕不是要弄脏衣物和货物啊。”
“是啊,是啊。可是我们也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不是?”
“好似只有应面吧。”
虽已深夜,但是璎路公主素来睡眠浅,夜里哪怕窗子的阵阵摇晃,怕是整夜也要睡不安稳了。
两位宫女说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们手忙脚乱的去拿安神汤,边在路上,两人面上都有些惊恐之色,这毕竟是两国合作的大事,私下议论可是要杀九族的大罪,两人爱惜自己的头颅便随时备着安神汤送给璎路公主进行助眠。
璎路听到宫女这番话后心中哗然,但她没有别的法子,只得用自己的身份去暗地彻查,因为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而这种话她听到的次数也是。
黑夜绵长,清越手持茶杯等了半晌也没等到所谓的传信之人说的槿槾的身影,前半夜他内心是极其焦急的,后半夜,他内心是恼羞成怒的。
清风寒凉但透着向往之意,夜潇潇风瑟瑟却透露着囚禁。
昨夜未办成事情的清越,连着杀了几个下属的头,最可笑的是,下属只是送日常他都喝的茶,今夜由于回来晚一些,送去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一些,竟也要被扣上个罪名,这世界,谁人敢发脾气呢,好似一直是有人只能怒火于心的,奴隶不能做自己,只是统治者手中把玩的玩物罢了。
次日,阳光正好,璎路昨夜睡得不是很安稳,今日起来皮肤都憔悴了很多,识趣的宫女没有说什么,因为她们觉得既然公主没提,想然也是无事的。
璎路梳妆打扮好后,准备去给父皇和母后请安,在路上总是能听到闲言碎语,而这次不同,璎路听完开心的眉眼不自觉弯了起来……
“文永将军和璎路公主的爱情真叫人羡慕啊,时常传信抒情,文永将军真在乎璎路公主啊。”
“是啊,是啊,不过我要纠正你,现在我们应该叫驸马了。”
“是哈。”说罢两人抬头看见璎路的身影,便匆匆的去忙了。
其实听完宫女的对话璎路已经有些分不清她心里对文永的情感了,他们的情感似乎是循序渐进的,很有分寸,很有节奏,没有速度,但过得舒心,这难道不是夫妻生活吗?这好似是了,但对于文永,璎路有一点是极为确认的,他在乎我。
不多时,璎路放下繁重的思绪,停下脚步,向父皇母后请安后,便窝在自己的书房内一日未出,看上了一日的书籍,璎路累了便会躺下睡上一会,再之后,就是时不时在暗黑的天空中,期待着槿槾的身影,他策马奔腾时手上拿的那封信。日子虽是单调的,但它也是不等人的。
转眼之间,两月已经过去……
在这期间,璎路公主受到的语言上的侮辱甚多,但也都是如长舌妇一般年龄大的人,叫人不怎么还嘴,却焰气丝毫未减,不饶人,虽闭门不出,但也在别人口中得不了闲。
就这样,在长达两月的传信传情中告落了,没有甜美引人注目的书信,两人的性子都不是能说那甜言蜜语的人,求得都只是平安,喜乐,深爱,长久如水的陪伴。
又过半月,赢国事情解决,战争告一段落。
文永向瞻文帝请示过之后,便开始收拾行车,准备已浩浩荡荡的声响接璎路公主到赢国来,他心里知晓,缺席了两月多的陪伴,无论是在情感上,还是在别人不好的言语上,璎路肯定都很难承受过来的,所以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弥补两月半的缺失,一位做夫君,做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