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感觉到她在主动,然而霍从洲的脸色却越来越冷,正当她的唇落在了他的胸膛上时。
霍从洲忽然将她从身上推开了。
陈漫不解的看向他,仿佛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怎么了。
只见霍从洲语气极其寡淡的说,“我不喜欢强迫别人,而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闻言,陈漫垂着眼眸没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将自己的衣服扣起,整张脸看不清什么情绪,“既然这样,那便算了,我当你自动放弃我的报答。”
说完她扭头就要走。
霍从洲被她这个不咸不淡的样子气的直冒火,“陈漫。”
她再次停下,一瞬不瞬的瞧着他,“继续?”
不等霍从洲回答,她已经让开了一条路,“要洗澡还是直接来?速战速决。”
霍从洲脸色更加阴沉,他弯下身将陈漫拦腰抱起,径直往卧室里走,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一会儿别求我。”
也许是带着怒气,又或者想要降服陈漫,霍从洲铆足了力气在床上各种方式折腾她,无论是他的吻还是动作,都带着平时没有的疯狂。
整个过程陈漫都被迫承受着,她死死的抓着床单,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嘴唇咬的都在泛白了,愣是一声不吭。
霍从洲见她故意这样,越发生气,越生气折腾的力道就越狠,他就是要让陈漫哼出声来,可她偏偏不肯遂了他的意。
霍从洲又开始转换方式,先是撕咬着她的耳垂,激起她的一层层鸡皮疙瘩,又轻吻起她的脖颈,七年的感情,他早已熟悉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果不其然,陈漫在他身下打了个颤。
霍从洲见状在她耳边轻笑,“嘴巴不诚实,身体倒是诚实的,陈漫,你骗不了我的。”
陈漫双眼闭了闭,再睁眼,已经是一片清明,“结束了没有?”
霍从洲脸色瞬间一黑,他抓着陈漫就开始狠狠动作,陈漫有几下都招架不住,差点娇嗔出了声,硬生生的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没有发出声音来,随后霍从洲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彻底泄了力。
陈漫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可人已经精疲力尽,推了推,压根没有动弹。
就在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霍从洲又开始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点火,这一次,直接把她抱进了浴室,他将花洒打开,又开始新的一轮激战。
陈漫最后背抱出来的时候,早就精疲力尽睡过去了。就连霍从洲有没有走,也忘了计较。
第二天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阳光撒入房间,笼罩在她的身上,泛着暖意。陈漫想要起身去拉窗帘,身后一只手忽然把她拉到了怀中。
“再睡会儿。”
陈漫瞌睡顿时醒了,她回头看向霍从洲,“恐怕不太合适。”
霍从洲没动,就连眼睛都没睁开,他嗤笑了一声,“别闹了。”
陈漫听了,一种无力感再次油然而生,她按了按眉心,很认真的强调,“昨天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有,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这样跟我纠缠下去,你的未婚妻怎么办?”
这句话说完,霍从洲总算有了点反应,他抬眸与她对视,“一大早一定要这么扫兴?”
陈漫不语,她将他的手从身上挪开,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穿衣服,从头至尾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
霍从洲沉默的盯了她一会儿,“陈漫,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但你好像并没有明白。”
“我们之间,不太明白的人其实是你。”陈漫已经穿戴整齐,表情很平静,“我从不否认自己在你身上的付出,因为那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所以哪怕躲在你身后整整七年,我也没有任何怨言。只不过现在,我不想要继续这样下去了,要及时止损,你懂了吗?”
霍从洲没说话,眼眸已经泛起一丝凉意。
陈漫自嘲的笑了笑,“不过还是谢谢你,坦诚的告诉我不会娶我的这个事实,正因为如此,我才能清醒的快一点。”
然后她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霍从洲及时追了出去,拉住她,“真的不要继续了吗?”
“不要了,我很累。”陈漫没有再停留,走了。
那天霍从洲一直没有来工地,陈漫也没有过问,她与总公司人事那边沟通了一下,开始物色下一位接手项目的人选。
直到张洋拿着一杯奶茶进来递给她,“霍总竟然走了,我还以为这几天要一直跟他共处做事呢。”
陈漫伸手接过,好半晌才说,“他是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怎么可能一直待在一个地方。”
“但我听别人说他是回去找未婚妻了,而且好像马上要订婚了,感情一定很好吧?”张洋分析说。
陈漫喝奶茶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答话。
霍从洲回总公司之后的第二天,接手陈漫手头项目的人就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