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从洲!”欧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没有资格说这些。”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叫醒她不要犯傻而已,需要什么资格?”霍从洲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算哪门子旁观者?你自己呢?窥觑别人的妻子和孩子,你的心难道不龌龊?”欧阳看上去愤怒至极。
可霍从洲丝毫不生气,反倒是笑了笑,眼神看向陈漫,“窥觑这个词用得好,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倒是想,别人不给机会。”
话音刚落,欧阳连同陈漫在内,齐齐一怔。
下一秒,陈漫不可置信的看向霍从洲,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霍从洲反倒是重新强调了一遍,带着从所未有的认真,“陈漫,不要发誓。”
她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