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助理见状,立即给管家拨打电话,他开的是免提,一拨通就显示已经关机。
一连串的事情预示着事情似乎非同寻常,陈漫与霍从洲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下一秒,她立即去到管家房间门口敲门,然而敲了好几下都无人回应,就在她准备开门进去时,发现门锁了。
根本打不开,忽然,霍从洲走来了,他喊了一声,“让开一点。”接着,一脚狠狠地踹到了门上。
这一脚是用了不少力气的,愣是直接把门给硬生生的踹开。
而打开的那一刻才发现,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哪还有什么管家的身影。
陈漫抬脚走了进去,顺带开了灯,确实如他们在外面看到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根本不像是有人住过的痕迹。
霍从洲脸色阴郁的厉害,他对刘助理说道,“去把负责打理院子里花木的严叔找来,今天是打理花木的日子,他可能知道管家的去向。”
刘助理应下。
没过多久严叔就赶来了,他刚好睡下没多久,刘助理就找来了。听说是霍从洲有话要问,当即披着外套就出门。
据他回忆,今天白天管家还在家,包括安安也是他接回来的,只是在等安安小姐吃完饭以后,他就拿着一大包行礼要出门。
那会儿严叔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以为他回老家,就顺口问了句,“打算休息多久?”
当时管家的表情有些奇怪,又有些复杂,他说,“看情况吧。”
严叔以为他是家里有事,就没有多问,结果晚上就收到了他离开了的消息。
闻言,霍从洲沉思了一瞬,“也就是说,他离开是自己走的,并且从你的叙述来看,他不像是被人强迫的样子。”
严叔又回忆了一阵,突然记起一件事,“对了,今天他接安安小姐下来的时候,小姐脸色很不好,好像还哭过。我当时想问她怎么来着,管家就跟我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才哭了。霍总,一会儿您记得去看看安安小姐,看有没有磕碰到哪里。”
话音落地,在场的其他三人脸色齐齐一变,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安安知道了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和管家有关。
有了这个定义,只是眼下他没有时间计较这个,只能暂且放到一变,因为最重要的还是压下这个舆论,不让陈漫受到波及。
于是他看向刘助理,“你今晚留在宅子里,安排人把宅子把守住,我担心有人对陈漫和安安不利。现在我马上去公司,这件事不能再继续发酵了。”
“是。”
交代完刘助理,他又看向陈漫,“安安那里交给你了,等我回来。”
“好,你自己注意一点。”陈漫不放心的嘱咐。
随后霍从洲没再继续耽误,开车去了公司,他走后,刘助理就待在了楼下,一边安排人对宅子上下整个加强防备,一边安排人追查管家的下落。
陈漫则去了楼上安安的房间,她像上次一样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她的门口,酝酿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安安,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很愤怒,对我不理解,甚至怨恨。这个我都理解,但是你先出来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清楚,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我的身份,不管你了解到的事实如何,也请你给个机会让我自己跟你亲口说,好吗?”
话是这么说了,然而并没有要开门的动向。
这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陈漫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浓烈的失落,她垂下眼眸,“你说我舍了你三年,让你度过了三年的思念之苦。可是安安,如果我知道我有女儿,又怎么会不管你呢?这世上没有一个母亲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除非是死亡或者遗忘。而我是第二种,一直到现在我的记不起从前,但我还是想要跟你靠近,陪着你,慢慢弥补过去亏欠你的。”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滑了下来。
“对不起,妈妈向你道歉,请你别不理我好不好?至少给我一个得到你原谅的机会,行吗?”
一番话说完,还是没有人开门。
陈漫的表情也一点一点变得晦暗,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的更多,她知道,这都是自己活该。如果早一点告诉她,事情会不会就没有这么复杂?
都怪自己。
就在她沉浸在自责当中的时候,面前的门毫无征兆的开了。
只见安安面色苍白的站在门口,“你说你不记得,那你知道你就是我妈妈的那一刻,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漫哑然了一瞬,“那是因为我怕你接受不了,毕竟在你心里我已经不存在了,如果我告诉你......”
“既然不想说,那就好好地藏好啊,永远不告诉我,永远让我以为我妈妈是真的不在了,而是不记得我了。”
最后这句话安安几乎是吼得。
陈漫整个人蓦的僵住。
“我最想要妈妈的时候,爸爸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