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陈漫就扑到了他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从洲。”
仅仅说了两个字,却让霍从洲心头微微一颤,他同样伸手抱住她,“我在。”
“你能不能答应我暂时先别问了好吗?”陈漫说着,眼泪就跟着落下,“我想自已缓一缓,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只是在我自已主动说之前,别问了,行吗?”
霍从洲听了,心里一阵五味杂陈,两个人这么多年的夫妻,他怎么会听不懂她言语中的欲言又止,虽然自已很想要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既然她暂时不想告诉他,那就不问了。
思及此,他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背,“好,你别哭,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听他这么说,陈漫这才渐渐地稳定下来,她仍然没有松开她的手,这一刻,她只想紧紧的抱着他,这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毕竟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有多久这样的日子?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在了,她眼泪瞬间落得更多。
霍喜安醒的很早,不到六点就起来了,彼时徐晋阳还在睡,他这几天联系加班加点的工作大概是累着了,所以她下床的时候特意放轻了一些动作,就是怕吵醒他。
好不容易蹑手蹑脚的出了卧室,她索性走到阳台上坐了下来,这会儿日出已经慢慢地出来了,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太阳的轮廓。
她就这样抱臂坐在那里,看着看着发起了呆,昨天一晚她都没怎么睡觉,脑海里反复浮现出陈漫伤心的样子,还有她说起自已不甘的时候,眼里的落寞。
每一幕就像是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让她夜不能寐。
就在她出神间,身上多了一件外套,“早上的温度不高,你这么坐着,会着凉的。”
她一惊,侧头望去,就见徐晋阳一脸关怀的看着她。
“你醒了。”她站起身,“我给你去做早餐。”然后就往厨房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他拽住了,“坐会儿,我们聊聊天。”
霍喜安顿住。
最终还是被他牵着重新坐了下来,他蹲下去抬头仰视着她,“安安,虽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情,如果可以,能告诉我吗?哪怕是和我有关的,也请你直接说出来,这样的话,是我的错我就试着改,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莫名的温柔之意。
霍喜安咬着唇,好半天才说,“我没有要瞒着你的意思,是因为这件事事关于......”她还是没有说下去。
徐晋阳眼神微微一黯,“还是不想说是吗?”
霍喜安神情变得复杂。
这一幕,徐晋阳看在眼中,他想到某种可能,声音也渐渐颓然,“如果你实在觉得祁正宇......”
“你误会了。”他的话还没说完,霍喜安就出言制止了他,她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与他无关。”
闻言,徐晋阳眉头立即松开了。
霍喜安仍然看着他,“我和你结婚不是临时起意,当然,确实是觉得你很合适我,如果嫁给你的话,承担婚姻的风险会稍微小一些,但,也不全是这个原因,所以你不要对自已没有信心,真的。”
听到她的话,徐晋阳目光中闪过一丝期翼,“真的?”
“嗯。”霍喜安微笑,“而且你确实是很好。”说完又想到了什么,“至于其他的,再过几天吧,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徐晋阳没在强求,他知道她选择不说自然也有不说的道理,只要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原因他就都能理解。
又过了几天,霍喜安独自来到医院取结果,是上次陈漫在医院里做的切片病例分析报告,值得庆幸的是发现的早,归功于她每年都会定时做体检,这样的话有不对劲的地方也能及时查出来。
医生也定了治疗方案,那就是选择手术治疗,将整个子宫全部摘除,切断整个癌细胞流动的可能性。这个听起来挺毛骨悚然的。
但是在霍喜安看来,能保住生命已经是不幸中万幸,所以她当即同意了手术方案。接下来就是回去帮陈漫办理住院,手术差不多排到了下个月中,在此之前,她需要提前入院进行一系列的术前治疗。
和医生敲定好方案,她就开车回去了,在路上给霍砚辞打了一通电话,结果没人接。
今天是周五,按道理他已经拿到了手机,平时这个时候联系是联系得到的,于是她又拨了过去,还是一样,没人接。
霍喜安只能放弃,想着先回去再说。
到了霍宅,陈漫还心神不宁的坐在院子里等着她回来,一见到她,立刻来到车前,“结果怎么样?”
“还算好,及时住院手术把它摘除就好。”霍喜安尽量把事情说的简单一些,就是为了不给她思想压力。
即便如此,陈漫还是蹙起眉头,“你的意思是全部摘掉?”
“对,因为癌细胞会扩散,而且医生说了,您这个比长在其他部位要好,因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