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微歪脑袋,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亲爱的,我都见过你家长了。”
魏邈气笑了,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玩味,“亲爱的,这并不意味着我要见你的家长。”
他将“亲爱的”三个字咬的很重。
白诀耳廓微红,不再出声。
魏邈语调新奇,道:“这就害羞了?对我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
“这能一样吗?”
“这的确不一样。”
魏邈深表赞同,道。
“毕竟这一下从施害者变成了受害者,怎么能一样呢?”
白诀:……
他扯开话题,“夏槿池呢?”
“在你昨天晚上睡着后就走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白诀思考片刻,道:“是一种我逃课,她帮我请假;她没写作业,我借她抄;老师叫同桌直接互改听写,她改她的,我改我的这种关系。”
“那他昨晚用的那个‘又’字是什么意思?”
“你别信她的话!我怎么可能?!”
白诀急忙否认。
魏邈抿了口水,不紧不慢的问道:“谈过恋爱吗?”
“绝对没有!”
“接过吻吗?”
“没有。”
“看过片吗?”
“没有。”
“真的?”
“骗你天打五雷轰。”
魏邈下意识看了眼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他补充了一句,“个个轰的都是你。”
“对!”
“就冲你这回答,就算有暧昧对象,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
“大气候指的是?……”
“恋爱关系。”
白诀:……
原句翻译:就冲你这回答,就算有暧昧对象,也成不了恋爱关系。
魏邈忽然来了兴趣,道:“你又没谈过恋爱,这副油嘴滑舌的样子是跟谁学?”
白·油嘴滑舌·诀:……
“夏槿池和赵望秒。”
魏邈语气带着揶揄,道:“你是看上我哪一点?”
“每一点。”
这回答魏邈听着有点耳熟,没等他细想,却见白诀展颜一笑,酒窝微深,然后抓住了自己的左手。
微微垂头,行为虔诚。
在自己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吻。
缠绵缱倦,尽显爱意。
见色起意,看上的……
自然是每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