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赵飞的林地养殖事业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
王庆国是一个很靠谱的,他不仅将一众工人们的工时和排班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甚至还安排了人手晚上值夜,生怕遇上极端天气,导致养殖床被雨水灌溉。
赵飞每天都会来林地查看一番,但是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全权交给孟慧和王庆国负责的。
眼下,‘地龙’还没有养成,所以还没有销路。这样一来,孟慧的业务倒是不太忙。
于是,孟慧主动承载了做饭的职责,工人们吃得好了,干起活来更加卖力了。
一众人齐心协力,大有一副要将养殖事业发扬光大的意思。
时光如光,太阳和月亮不停的交替着,很快便迎来了中秋佳节。
对于农村人来讲,中秋佳节就是团圆的节日,家家户户都卯足了劲的准备着好吃好喝,准备要过一个开心的节日。
柳大山家这边,自然也不例外。
往年的中秋节,柳羽染都是带着任利民一起回来过的,而柳大山又是一个对女儿掏心掏费的老父亲,所以柳家早早的就开始张罗中秋宴席了。
柳大山张罗了半只猪、两条鱼、还宰了一只鸡,炖了一只鸭,甚至连月饼都摆上了一斤。
看着那一堆丰盛的餐食,赵飞撇了撇嘴。
要知道他跟柳羽墨结婚的那天,柳大山都没让他吃上一口肉,今天一看柳羽染和任利民要来了,却准备了这么丰厚的食材。
哎,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呀,同样都是女婿,这差距差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赵飞虽然有些不高兴,可是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因为他知道柳大山瞧不上他。
最近一段时间,柳大山倒是不怎么骂他了,不过该使唤他干的活计,却一点不少使唤。
原本,赵飞以为这顿饭,自己又不能上桌了,却不想事情会发生峰回路转的转变。
柳羽染和任利民在中午的时候就敢了回来,一如以往一样,柳羽染和任利民两口子拎着两瓶酒、两条烟,还提着一盒月饼‘浩浩荡荡’的朝柳家走来。
柳羽染是一个爱显摆的性子,一路上,只要遇到人,别管认识不认识的,她都会主动上前打招呼。
“呦,葛二婶子,遛弯呢?”
“呀,这不是羽染么?这是又回来孝敬你爹来了?”
“可不是嘛,今天这不是中秋了么,我和利民回来看看我爹。你也知道现在家里就羽墨和赵飞那个窝囊废,我爹在家还不知道会被赵飞气的什么样呢,我可不得经常回来瞧瞧嘛。”
葛二婶撇撇嘴,心想‘赵飞现在可不是窝囊废了,人家包了后山的林地,正开展什么养殖事业呢。’
虽然心里吐槽,可是葛二婶也知道柳羽染是啥人,那就是个长舌妇,胡说八道的能力可是不容小觑,万一让她对自己不满了,得满村子去卖讽自己,更何况任利民又是个有出息的,所以呀,这两口子得罪不得。
于是,葛二婶口不对心的说道:
“哎呀,还是大山兄弟有福气呀,摊上你这么个孝顺的闺女,都说闺女是家里的小棉袄,这可一点都不假。
可不像我,家里就一个臭小子,大过节的一点孝顺都没有,还得我给他买月饼吃。”
柳羽染听着葛二婶的话,不由得将挺直的胸膛,又直了直,一副优越感满满的样子,说道:
“葛二婶你说的对,咱们村子呀,向我爹这么有福气的可不多。
哎,要是羽墨也能找一个向利民这样的女婿该多好,也是她时运不济,竟然找了赵飞那么个窝囊废,一点出息都没有不说,还得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简直是家门的败类呀。”
葛二婶见柳羽染越说越过分,赶紧说道:
“羽染啊,你爹肯定等你等着急了,婶子还得去买月饼去,就先走了,咱们回头聊啊。”
柳羽染高傲的笑了笑,说道:
“那行,婶子你先走吧,再不去恐怕月饼就要卖没了,我们今年买的月饼可是特供的,也就是利民能耐,换做别人都买不到这样好的月饼呢。”
柳羽染说完便挎着任利民的胳膊,屁股一扭一扭的朝柳家的院子走去。
葛二婶见柳羽染走远了,这才“呸”了一声,然后说道:
“还真是小人得志,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哪里比得上羽墨的温柔大方。”
柳羽染一路又遇到了几个村里人,逢人就夸任利民怎么怎么出息,自己今天又带来了什么牌子的酒,这月饼是特供的。
当然,在柳羽染的话语中,也少不了对赵飞的贬低和讽刺。
村民们在柳羽染炫耀自己的东西是,还会奉承几句,可是,当她数落赵飞不是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应和。
笑话了,现在赵飞可是尽是不如往日了,不仅武力值高,医术也了得,现在大家都愁找不到机会与赵飞交好呢,谁会在背地里说赵飞的不是?
就这样,柳羽染人还没进柳家呢,全村的人都知道柳羽染今天带了什么东西回来了。
柳大山一见自己的女儿、女婿回来了,那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乐颠颠的就将柳羽染两口子给迎到了堂屋。
“利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