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晓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说，从何说起？事情很复杂。”
路北冥眼睛如火，视线打在顾晓晓半露的香肩上，圆圆的，白的闪闪发光。
路北冥喉咙滚动几番，忍痛转移目光。
“那你就简单说。”
“………”
“总之，这算是我的工作。”
“惩恶扬善？你的工作？谁给你发工资？”
“…………”
顾晓晓一噎，双手抓了抓半湿的头发，烦躁道，“没有发工资，发了一条命而已！”
“？”
“顾晓晓，什么意思？”路北冥直起身子，蹙眉看着顾晓晓。
“什么发不发命？”
顾晓晓嗤笑，摇了摇头，“总之，我以后会小心，不会干犯险的事，你放心好了。”
“顾晓晓，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然后你继续去干那些让自己受伤的事？”
“你以为你是警察吗？”
“是不是忘记了，现在你只有一个人！”
“路北冥，你先回去吧！”顾晓晓避开路北冥的视线，侧头深呼吸几口气，压下心底涌现上来的无力感。
一颗心就拳头那么大小，某些东西负载过重，此刻压得顾晓晓有些喘不过气。
顾晓晓倒进被窝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对于顾晓晓，路北冥总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半晌后，正当顾晓晓以为路北冥离开。
下一秒，举手间却传来哗哗哗的流水。
“嗯？”
顾晓晓掀开被子一角，地上路北冥的行李箱敞开，洗手间哗哗哗的流水声。
玻璃门上高大的身影晃动。
顾晓晓赶忙移开视线，眼睛四处飘忽。
余光瞥见窗口处的白色虚影。
薛贵回来了？
顾晓晓下床来到窗边，小声道，“你回来了？”
虚影扭捏下，点点头，“回来了，所有证据全部找到，在你同学那里，你明天去找他。”
“？”
“黄小虎？”
“是的，晓晓大人，嘿嘿嘿，有没有奖励呀？”
“…………”
洗手间传来响动，顾晓晓连忙止住话题。
路北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出了洗手间，就看见顾晓晓在窗边，眼神闪躲。
路北冥脸色微变，几步跨到窗边，把顾晓晓困在双臂之间，抬眼望向窗外。
深夜的街道上，零零散散没有几个人。
只有夜风吹拂着树叶，滑出沙沙沙的声音。
“你在这里做什么？”
怀里的人儿没有动静，路北冥疑惑敛眸看去。
忽得，瞪大眼睛，“你……，你怎么了？”
………………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