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小看到大,他对风儿的关心与爱护连他这个父亲都觉得自愧不如。为人比风儿沉稳得多,能力也强上几分。
有了霜儿在亦家,就算哪天自己战死沙场也是值得的。
原不想让他们二人走上和自己一样的这条路,自己现在功名已经足够,若是自己后继有人,怕是很多人都会忌惮。
亦陆严记得小时候,亦霜其实是很安静的一个人,每天就静静的坐在一处看书,都说未来他是要考取功名,后来不知怎么的,居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亦陆严看了看宁歌的反向,没错,他们就是叶悬渊那小子的人。
以亦陆严那毒辣的眼光如何没有看出来坐在那群人里面气质格格不入的那个人。
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姑娘家?
唐砂有些后悔坐在这里的。
周围有好几道目光都在盯着自己,弄得自己有点不敢动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呀。
和亦陆严一起来的人正是余相的幼子余涛,余涛对亦陆严身体到心里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平时有事没事还会模仿亦陆严的动作。周放为此调侃了他好几次。
亦陆严注意的人他自然也是要瞧上两眼的。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瞧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自己怕是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他撂倒在地。
余涛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饭菜都还没有来,宁歌看到自己姐姐磨皮擦痒的样子,凑近小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就是感觉有东西在扎我,贼难受。”唐砂摸了摸后颈,声音说的不小,周围的人也都听到了。
“扎?我帮你看看。”宁歌没听懂唐砂话里有话,站起身来就想拔开唐砂衣领看看。
唐砂被宁歌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没事了没事了。”
宁歌哦了一声,缩回手,坐了下来。男女授受不亲,唐砂的抗拒宁歌看在眼里,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有些苦涩。
饭菜上来之后,唐砂风卷残云的扒拉了几口,然后放下碗筷:“我吃完了,出去透透气。”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果然外面的空气都要新鲜一些,唐砂深吸一口气然后走远了些,坐在了一个河边的石头上。
本来以为偏北的地方会特别冷,可是没有想到天气好不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
不过有件事情唐砂想不明白,为何那群人要盯着自己?
唐砂心中有了几个猜测,与事实大致吻合,果然只能骗骗那些不是特别精明的人。
唐砂跳下大石头,从脚边捡了几块薄石片,开始打起了水漂。
正当唐砂百无聊奈之际,忽然背后响起了一道声音:“你这是怎么玩的?”
唐砂立马转过头来,来人自己肯定不认识,而且没见过。
因为此人长相十分有特色,尤其是那一头微卷的头发,极富异域风情。
看这穿着,应该是敦颐城哪家的贵公子,二十来岁,长相五官立体,棱角分明,可以算得上是俊逸非凡。
“我教你?”这些小把戏都是小时候玩的,在乡下的孩子基本上都玩过,看来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好。”
这位公子不是陈国人,唐砂这点可以肯定,他说官话的时候带了小些口音,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不难听。
若是正常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会觉得这个男人过于冒犯,可是唐砂名字也不问,直接和这位大兄弟交谈了起来。
男子学习能力很强,没一会儿就可以打上三四个。唐砂忍不住夸赞了两句。
男子学会了之后就对这小玩意失去了兴趣,开始和唐砂闲聊起来。
“你不是敦颐城吧?皇都人?”那贵公子一开口遍说准了唐砂的来处。
“你是如何得知?”唐砂觉得惊奇,虽然阿门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敦颐城的人,但是如何看得出来她是皇城的,自己的口音也不完全是皇城的?
“你的口音是皇城的口音。”
唐砂:???
因为以前自己说的都是普通话,所以到了这里之后,虽然他们说的和普通话很接近,但在一些语音上是有区别的。
“皇城人说话有一种特别的调子,很好听。”贵公子又解释道。
唐砂以前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没有发现,看来这位贵公子对各个地方的人都很了解。
“我确实在皇城生活过一段时间,但我非皇城人,我是南方人。”唐砂说明道。
贵公子恍然:“原来如此,那你为何会来这里?”
“有点事。”唐砂身上还穿着军装,他居然问他为何会来这里,要么是他是有意打探什么,要么他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见唐砂不说,贵公子也没有再接着问下去,而是和唐砂坐在石头上扯起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