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穷了。”
她笑的那下，他如沐春风。
“之前呢？”
“嗯……“她认真组织语言，“自信沉稳吧，但好像没有现在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就，好像原先的你儒雅随和，但多少有些距离感。”
“距离感？”
她笑着说，“那些都不重要了，毕竟现在你是我的。”
门被推开，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颜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签字审批。”
“好，你放下吧，待会我签。”
“财务部急需。”
颜故木问秦萧，“今天周几？”
“周三。”
“明白了，上周项目部原材料尾款是吧？”
“对，甲方合同规定的最后正常付款期。”
颜故木问，“主管已审核？”
“是，就差您审批签字，就可直接拨付了。”
秦萧问，“你们主管签字不能做主吗？”
颜故木回答，“根据公司规定这批尾款金额数目较大，需要我审批签字。”
“那你先忙。”
说完自顾自吃牛排。
颜故木签完字朝着秦萧走来，女孩却继续询问其他关于工作的事项，一次两次颜故木还耐心回答，第三次，颜故木直接示下“问你们主管。”
“哦。”
秦萧看到女孩离开时的神情，就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果然在卫生间，听到三五成群的女人们聚堆讨论关于自己的八卦。
秦萧毫不在意出来，所有人都缄默不语。
“怎么不继续了？”
女孩站出来，如同为其他人仗义执言一样。
“我们说得有错吗？”
其他几人也纷纷扬起头。
“小萧总您不在乎项目归属，但我们在乎。”
“我们跟着颜总忙了不止一个月，从前期查阅资料、到后期的项目设计、实施方案，一次次修正只为中标，可您无心的一两句就将这些努力付之一炬。”
“我们有怨言、有不服、有意见，不是很正常？难道就因为您是颜总的妻子而我们剥夺正常的言语自由吗？”
秦萧洗完手，补完妆，听完她说得这段话，为她鼓掌。
所有人疑惑的看着。
秦萧平静淡然问，“听起来像是把我罪名坐实了，那我问你们所有人。”
“既然这项目我家、我丈夫是最强有力的竞争者，参与中标也只有另外两家公司，不从可能行，单从概率讲，百分五十我秦萧都是获利方，我为什么非选择我家作为获利者？”
许诺回答，“或许您向着娘家也不一定。”
秦萧冷笑一声，“我作为独生女，我家的继承权并无竞争者，而我的丈夫，你们的颜总，他从始至终付出的努力，我知道的、看到的，比你们只多不少。”
秦萧看着许诺，“你刚才说也许是我无心的一两句，听起来像用无辜包裹，替我开脱，实际是想告诉大家就是我，对吧？”
许诺嘴硬，“我只是猜想，或许只是您的一两句，让他们准备齐全。”
秦萧步步紧逼，“许诺，如果我不知道你的私心，或许真的以为你是把一腔热血放在公司、是看重事业、替大家仗义执言、只是听信流言蜚语的无辜职员。”
此刻许诺已经被许诺逼到盥洗池墙角。
“接下来的话，你还要我当着大家详细讲下去吗？视频、录音，我都不少。”
“不可能，已经损毁你怎么可能找的回来？”
秦萧眼神示意周围人还没散去，你确定我继续讲下去？
许诺推着其他人离开。
短暂的几分钟，卫生间门口聚集了许多人。
颜故木见秦萧还没回来，而秦萧手机还落在办公室，出来找她，正愁没找到女职员能帮她进去问问秦萧，就见到卫生间围了一大群人。
沉着中透出丝急切，“怎么回事？”
“许诺和小萧总在里面。”
另一人说，“许诺把我们推出来的。”
话音落，约莫半分钟不到，许诺湿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跑出来，大家看后不得不佩服秦萧的战斗力，人群四散。
只有颜故木还在原地，秦萧听到连续的两下敲门声，“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我去颜总办公室取一下包吗？”
颜故木转身离开前放置了“清洁卫生，暂停使用”的警示牌。
不久取来，再次连敲两下。
以为是女同事的秦萧回答，“谢谢，没其他人，你直接进来吧”。
哪知开门看到的却是颜故木，“怎么是你啊？”
不愿他看到自己被泼湿的狼狈模样，“这是女洗手间，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