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的钱。”
“请你配合。”
听到回答,她体会到了心碎的疼痛感。
几个月没回过家,为了保全性命,米薇冲进家的第一步就把手提箱藏了起来。
谁知道刚好被人撞见,她面露尴尬,提了个话题:“妈,跟你说件有意思的事,上周我在莫斯科红场遇到一个俄罗斯人给我算命。”
“红场?小时候你爸和我都带你去过红场。”
米薇不确定刚刚藏箱子的全过程她有没有看见,随手拿过摆在实木酒柜上用桐木相框裱起来的旧照片。
“妈,你俩怀里搂着的这个男孩是谁?俄罗斯人?”
可能是拍摄时光线明暗的原因,照片里的画面模糊,他没有标准的金发碧眼。
“不知道,我忘记了,问问你爸去。”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鲜肉馄饨还是猪肉丸子?不放香菜?”
米薇深深怀疑着自己的审美问题,再一次吐出熟悉的词汇:“妈,你不觉得他长相很抑郁吗?”
明明美得不可方物,却没有儿时的纯真,掩饰不住的病态美,不止源于蓝色的双眸。
一时间,她想起了某份露骨的合同,不堪回首的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