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不想去,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说完,温蓁不管不顾地踩着高跟鞋,便风风火火地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这些年来,她受的窝囊气真的够多了。
她不想忍了,以前她还想着即便过得憋屈,但是好歹看在江家抚养她一场的份上,她事事忍让。
可直到后来她知道江煜舟抚养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她。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想要尽快的逃离江家这个火坑,父母的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这边,温蓁和江煜舟闹了点矛盾,发生了几句争执,顿时惹得宾客们纷纷侧目,免不了私底下议论悱恻几句。
***
那边,在僻静无人的阳台上。
宋子裕微微摇晃高脚杯内盛的琥珀色的葡萄酒,转目好整以暇地睨了睨旁边的男人,调侃了一句道:
“你在看什么啊,看得这么入迷。”
季宴白高大伟岸的身躯闲闲地靠在门框上,指尖夹着一根汩汩冒着烟雾的香烟,微微扬了扬剑眉。
凝视着不远处坐在秋千上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晚礼服略显几分凌乱,脚上套的高跟鞋早就被她凌乱地甩在地上。
手里拿着一瓶酒拼命地往嘴内猛然灌入,神色略显几分迷离混沌。
看起来居然有点娇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