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给摘下了,还有什么混蛋我解除不了的。”
“我温蓁若不想让谁睡,即便是天王老子也别想睡我。”
季宴白面色一沉,旋即,直接长臂将她轻轻巧巧地捞入怀内,大掌打着几分轻佻地来回摩挲着女人白嫩的下颚。
他笑得邪魅道:
“你这丫头就是没吃过亏,才不知人心险恶。”
季宴白幽深炽热的目光陡然深了几分,旋即,微微抬起她的下颚,便猝不及防地吻了过去。
却被温蓁灵巧地躲闪了过去,抿唇一笑道:
“季总,天色太晚了,你在外头辛苦打拼了一天想必也累了,要不还是早点睡吧!”
季宴白嗤笑一声道:
“你千方百计地让我妈特意跑到会所内把我给拽回来,不就是耐不住空虚寂寞,想跟我上床吗?在我的面前,又何必故作矜持装清高,挺没意思的。”
温蓁面色冷淡道:
“季宴白,我没不想得那么下作龌龊。”
季宴白轻哼一声,讥讽道:
“不下作?会勾搭我上床?”
他慢条斯理地扯开缠绕在她腰间的绸带,黝黑的眼眸微微半眯着,蓄满了浓烈的情欲之色,戏谑一笑道:
“既然敢做,就得敢当?”
温蓁冷笑一声道:
“季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馋我的身子啊?要不是当初抵挡不了美色诱惑,想必你也不会着了我的道。”
不可否认,她的身子软绵白皙,玲珑有致,又带着诱人的天然的清香味。
他确实挺馋的。
馋久了,越上瘾,每次只要见她,就压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想要睡她,把她弄得哭唧唧的才罢休。
见她在他的身下沉沦,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缓缓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