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辞一双漆黑深长的眸子就这么睥睨的望向她的眼底,面色淡然,低沉的声音夹带着一丝暗哑,“想要什么?”
沈呦身子软的一点劲都没有,抚向他衣袖的手抖的不行,语气不稳,“我……我不知道。”
“没有原因我怎么帮你,嗯?”男人俯身凑近故意道。
眼底盛满了雾气,沈呦面色绯红,嫣红的唇瓣被咬的快要滴出血来。
“难……难受。”
“你帮我……”沈呦忍着难耐,出口的声音似委屈又似渴求。
她也没想到,她一个女人也会有如此饥渴的时候,好希望此时有个人能够解救她。
“怎么帮?”
陆京辞一双黑眸里面欲念交缠,额角隐隐约约的细汗都在无言着他的克制。
身下明明涨烫的厉害,可就是停在里面一动未动,一点一点的磨着身下的女人。
“陆太太怎么看着这么不舒服?嗯?”
男人沉哑的话语就像一个勾子,吊着她的思绪,引诱着她一步步的掉入这个漩涡。
沈呦脑海一片模糊,全身滚烫,可下意识还是紧紧拽着始作俑者的衣袖。
软嫩的小腿难耐的动了一下,刚好无意蹭过男人的大腿根。
喉结轻滚,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起,陆京辞呼吸差点一窒。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室内的两人像是在打擂台赛,僵持不下,谁都不愿意先低头。
可偏就那个男人,一脸淡然,冰凉的指节还有意无意的去剐蹭她的腰肢。
酥麻的触感像过电般,沈呦极力咬着手背,身子有又抖又颤。
见状,男人轻微勾笑一声,眼神睥睨,好像特别喜欢她这副羞急的样子。
终究是败下来,无论多少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永远都是手下败将,而他也一直都以一副王的姿态俯视着她。
沈呦眼尾泛红,语气磕巴“要……要。”
“我……我求求你……”
居然用的是求,京北的沈二小姐是何等骄傲,她高贵、美好,大学里更是风光无限。
这样的人,有一天居然会对一个男人说“求”这样的字眼。
只要她要的,男人向来无一不应,更何况是他自己。
俯身,一双带着欲色的眸子毫不掩饰的望向她的眼底,声音低哑,“我叫什么?”
“陆京辞……”
沈呦开口,这是那个在她梦里如同梦魇般的名字,挣不开、解不开。
男人眸子晦暗,根根分明的指节从细软的腰肢一直轻轻的滑上那白色的蕾丝胸衣,微顿几秒,勾上细带撕扯下来。
“我不想听这个。”
身上一丝不挂,冰凉的空气直接萦绕在她的身体表面,忍不住瑟缩一下,沈呦软声磕巴着开口,“老……老公。”
只出口的下一秒,男人就像待扑的饿狼一般,俯身将她一点点的撕扯开来,拆入腹中。
抬手紧紧的搂住他发烫的脖颈,沈呦终于像一条干涸的小鱼儿,万般等待终于找到了她的源泉,获得新生。
婉转破碎的音节回绕在空荡升温的室内,一遍又一遍勾着人的心尖。
额角的细汗也像是忍耐了很久,在这一瞬间,很合时宜的滴落在身下人精致魅惑的锁骨上,更添暧昧。
身体不断的滚烫,男人单手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动作猛烈。
另一只手胡乱的扯动着脖颈间的领带,衣服的扣子被扯的蹦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男人全身的肌肉结实有力,既不会用力过猛又劲壮勾人,修长劲瘦的手臂,沟壑分明的腹肌,令人勾缠的脖颈,像是一副上帝精心描摹勾勒的一幅画。
忽然想起课本里的一句话,“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虽然是用来形容荷花的高洁,但沈呦却觉得用来形容陆京辞这个男人又未尝不可。
鬼使神差的伸手抚上那缠人的沟壑,沈呦眸底有不稳的情绪在跳动。
注意到她的动作,陆京辞动作微顿,声音略微嘶哑,“很喜欢?”
“嗯。”沈呦下意识点头,身下肿胀难耐。
“那就都给你好了。”
陆京辞沉声一句,停顿的动作似野火般生生不息,且越发的疯狂、肆意。
如瀑的黑发铺散了整张桌子,沈呦眼尾泛红,像一朵摇晃快要凋谢的玫瑰,任由男人无度的采撷和索取。
欲念到顶时,陆京辞扣着她的腰肢将人托起,头埋在她的肩颈处,沉溺,声音低喘。
沈呦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勾缠着他的尾椎,害怕自己会滑下来。
声音不断的暧昧,身子不停的发颤,直到柔弱无骨的指尖重重的掐进男人的后背,才宣告着这一场蚀骨纠缠的结束。
沈呦累极了,面色绯红也不管,闭着眼窝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