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缓缓抬起头,迎上阿斗目光如炬的目光。阿斗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暗道。
“哦耶,老子猜对了!名侦探阿斗,就是我没错了!”
额,他们家一个福尔摩斯洛,一个名侦探阿斗,这是组团穿越来查案了?
“大胆夏竹,你可知自己的罪行,还不速速招来!”阿斗先是一拍惊堂木,而后又喝声道。
夏竹面如土灰,看着堂上的阿斗,突然,大笑道。
“哈哈,没想到你竟然是四皇子萧衍之,哈哈哈!”
“大胆,四皇子名讳岂是你唤的?”六子上去就踹了她一脚。
夏竹匍匐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萧衍之说道:“哈哈哈,萧衍之,你来得正好!你父皇杀我夏家满门,今日我就要为夏家报仇雪恨!”
夏竹狂笑道,就要起身冲到台上。赵一鸣见状,一个箭步拦住,上去就是给了她一脚,将她踹到屋内的大红柱上。夏竹艰难地起身,她竹抬起头,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你们身为皇族,何故如此残害我们这些平民?我夏家与你们有何冤仇?”
阿斗此刻也是懵逼的,他干啥了,他咋就灭了人家满门嘞?
“大胆夏竹,休得胡言乱语,还不速速招来如何杀害艳红和小青?”
阿斗冷笑一声,“该死,他们都该死。那些个小贱人,刚开始还妄想学成舞艺,进宫给皇上献舞?”
“好,正好我也有进宫给我夏家满门报仇。我们每日勤学苦练,就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宫。可是,可是前几日,艳红竟然当众宣布要将我们解散,各自回乡!”
“回乡,我还有哪乡可回?于是我跟她到了厨房,苦苦哀求她,希望她能留下众姐妹。可是呢?她非但不听,还质疑我的目的,于是我一气之下就杀了她。”
夏竹眼眶红了,不难看得出她对艳红还是有些许姐妹之情的。
“啪”!
“那你为何又杀了小青?”阿斗又喝道。
夏竹嘴一撇,露出一副轻蔑的表情,“那个小贱人,竟然发现我进了轩雨的屋子,并将艳红的死嫁祸给轩雨。小青那个贱人,当初可是我手把手将她给带出来的。她竟敢以此来要挟我给她二千两,放她离开这里。”
“你们说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我还能留她吗?”
夏竹似乎已到了疯癫的状态,她说说笑笑,看得阿斗心里直发毛。
赵一鸣将那令牌拿起,严肃地问道:“这个牌子你为何会有,是谁给你的?”
“我......”夏竹还未说完,便应声到底。
只见一支利箭从人群中窜了出来,直射夏竹心脏。百姓们见状纷纷抱头逃窜,他们是来看热闹的,可不是来送命的!
“五子、六子,护住好大人!”
“是!”
随着赵一鸣一声令下,几个捕头冲了进来,把阿斗护在身后。
赵一鸣抬腿就要追去,却被阿斗叫住。
“赵捕头,莫追!”
......
不管县衙门内。
阿斗坐在主位上,目光深邃,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赵一鸣站在他的身旁,也是一脸的疑惑和警惕。
大堂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和心跳声。突然,阿斗开口说道:“赵捕头,你觉得夏竹所言如何?”
赵捕头一愣,没想到阿斗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回大人,属下觉得夏竹背后应该有人。”
阿斗抬起头,看着赵捕头说道:“哦?说说你的理由。”
赵一鸣将捡来的那块令牌递给阿斗,说道。
“还有这个令牌,一看就是皇族之物。你就说她一个妓子如何得来这东西?”
赵一鸣话音刚落,阿斗和他就感觉一股寒意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身后掠过。他们转过头,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裙的女子,满脸笑意地站在那里。
阿斗皱了皱眉,对着女子说道:“轩雨姑娘?怎么,我家还没点够,又来火烧衙门来了?”
女子抬头看了阿斗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她懒懒地说道:“大人您家火可不是我点的,这一桩桩、一件件案子可别想着往我头上安。”
“噢?是吗?”阿斗反问道。阿斗也不知他家到底是不是她烧的,但是总感觉到,这个轩雨似乎知道些什么。
“那是!”轩雨笑靥如花道,“大人我可是知道夏竹是何人噢?今晚戌时三刻,城楼上,轩雨静候大人大驾光临,呦!”
这一声“呦”,差些没把正在喝茶的阿斗给呛死。
案子破了,凶手也已死了。自然清风艺馆也该走人的走人,从良的从良。好在阿斗给了她们一个月的期限,等出了正月她们必须得离开。
天色渐渐黑了,而阿斗还在屋内犹豫着待会要不要赴宴。
乔四见他没个主心骨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