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家的五姑娘真是大逆不道,竟连自己亲爹都想弄死呢?”
“是呀,听闻今早林大人告假,连早朝都没上!”
“若是我家养了这么个畜生出来,我早就打死她了!”
额......满屋子都是说林洛坏话的人。
张生眉头一蹙,“非也,刚刚我可是从大红楼里出来的。酒楼里面都说林家府里的人才不是个玩意呢?”
“噢?这位兄台细细说来!”边上的蓝衣男人忍不住问道。
“你们不是都知道林家有两位姑娘回京吗?”张生问道。
几人点头。
张生抿了一口茶说道:“这两位林姑娘是被尚书夫人给卖掉的!”
“真有此事呢?前日我听闻,还以为是杜撰的呢?”蓝衣男人吃惊道。
“这林瑾夏才是这林府的嫡女呢!深宅大院那些肮脏事,你们也都听闻。但这五姑娘林洛小时候可就老惨喽!”
“咦,张兄此话怎说?”小二将一壶茶放到桌上,问道。
“这个林洛姑娘,是个丫鬟所生。虽说是个五小姐,但那日子过得连猪狗都不如呢?就前日那个侧妃小时候可没少欺负她,不给吃、不给喝,住的是茅房边的狗窝呢?”
“真的?”
“这么惨?”
“那这是连狗都不如了?”
茶楼里的人此时已经围成了一个圈,都听着呢?
“千真万确,大红楼那边都传疯了!”张生眉飞色舞地描述道,“而且她的那些姐妹,常年欺负她。就那个侧妃,听说不仅逼她喝马尿,还逼她吃屎呢?冬天将她埋在雪地里呢?”
“那林尚书就不管?”一人问道。
“都说了,他们父女俩没见过面。听闻那五姑娘,连那院子都没出过呢!难怪这五姑娘会这样对待林大人呢?”蓝衣男子道,“这五姑娘可真可怜!”
“就是说呀!这还不如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呢?”
“要是我,妈的,我早就一把火烧了那尚书府!”又一人义愤填膺道。
张生面露喜色,然而只是短短一瞬间。他又道:“你们可别看这姑娘小呀!这两姐妹经商头脑那是异常厉害,与大周国交战,若不是他们商行的棉衣、棉被,怕是大夏国又多了数十万亡魂呢?”
“人家姐妹二人,出海捕鱼,赚到钱,就给士兵们做棉衣、做棉鞋的。我有个远房表亲刚从战场上下来,那棉被足足五斤重,都是上好的棉花。听说将士们的吃食也都极好的!”
“对,我也听说了!他们每人身上都有一个背包,里面装满了肉干、馒头还有那个叫方便面的!”又一老者说道。
“还真有,就我那个京郊的小舅子,在军营里待了两年,人回来精神着呢?说什么下次若是再战,他第一个报名嘞!”
张生用扇子拍了拍桌子,继续说道:“听说咱们朝堂还欠人家二位姑娘数十万两呢?听闻这笔款到了工部那,就没影了!”
众人一阵唏嘘。
其中一人说道:“今早我还看见那姐妹二人在东市摆摊卖鱼呢?半夜出海捕鱼,白天卖鱼。这姐妹二人可真是好样的!”
“可不是,咱就不说女娘们,就咱大老爷们,也吃不了这苦呀!”张生心疼地说道。
“错了,你们都错了!”这时一身穿灰色麻衣的中年男人走来。
“噢?这位兄台,哪里错了?”蓝衣服男人问道。
“大岳国的物资也是那二位姑娘,不辞万里送去的。听说一场雪崩,差些子回不来了呢?”
蓝衣男人和众人瞪大了眼睛,他们似乎没听清那中年男人的话。
“你是说,那大岳国的物资,也是这二位姑娘送去的?”蓝衣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灰衣男人点点头,坐了下来。张生给他斟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灰衣男又道:“这林家姐妹二人可是大夏国的大功臣!但是还有人想要加害他们呐?”
众人恍然大悟,其中一人道:“是那尚书夫人?”
众人心知肚明,也不吱声。
“就周氏身边不是有个刘管家,年后就曾去不管县寻他们姐妹二人了,要把她们给害了,回不到京中!”
灰衣男人道,眼中满是愤怒。
“刘管家?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蓝衣男人想到那个总是跟随在周氏身边,阴险狡诈的男人。
“正是他!”灰衣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亲眼所见,他在城外的小巷子里,与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接头,商量着如何对付那林家姐妹。”
张生握紧了拳头,怒火中烧,“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真该死!”
“天杀的林家,妄想害大夏国的大功臣,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张生雷霆大怒道。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对林家姐妹的关心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