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眨眨眸子:“就算是,那不也是应该的吗?”
“我与凌王殿下已经拜过堂,入过洞房!”
“那又如何呢?凌王迟早还是要娶正妃。天下女子多得是,你管得过来吗?”
“只要你肯放手,正妃之位迟早是我的。”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又何必找我?”
“你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太贪心了!”
“你不贪心,能得马上风吗?”
沈峤立即反唇相讥。论斗嘴皮子,我沈峤经过千锤百炼,怕过谁?
这恰好就是沈南汐的短处,想起那夜的尴尬,她顿时就觉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
“沈峤,你放肆!竟敢跟我这样说话!信不信我让人掌你的嘴!”
沈峤微微一笑:“沈南汐,劝你一句,千万不要惹我,否则惹急了,没准儿,我就真想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呢。”
“你......”
沈峤轻嗤:“我若真有心嫁进凌王府,还有你沈南汐说话的份儿?
劝你对我恭敬些,免得哪一天,我一时不高兴了,真的嫁进凌王府,你就只能伏低做小了,后悔都来不及。”
“你敢!凌王殿下是我的,谁也休想从我手里夺走他!”
“不信你可以试试。沈南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不知廉耻,勾引自家姐妹的未婚夫婿。我若是你,就夹紧了尾巴。
以后别跑到我的跟前来耀武扬威,否则,大姐我不介意教你怎么重新做人。”
当着沈北思的面,沈南汐被沈峤接连数落,颜面全无。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丧失了理智,抬手就朝着沈峤的脸上打过去。
沈峤可不惯着她,论动手,我一个指头让你沈南汐两个巴掌的。不打得你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她还未还手,沈南汐的手就被在半截截胡了。
是她最不想见的司陌年。
司陌年在席间被殷勤劝酒,借口放水出来吹吹凉风,顺便问问沈峤是否回府。转过廊檐就见到了气急败坏的沈南汐。
眼见沈峤要挨打,他身形一闪,就来到了二人跟前,铁钳一般的大手几乎将沈南汐的手腕折断。
“放肆!”
一把甩开,毫不留情。
沈南汐身子单薄,惊呼一声,踉跄后退数步,方才站稳。抬脸见竟是司陌年,顿时眼睛就红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殿下,她沈峤以下犯上嘲讽我,你竟然还帮着她?”
司陌年看也不看她一眼,只低头关切询问:“沈峤,你没事吧?”
有事。
沈峤觉得扫兴,自己这酣畅淋漓的一巴掌没有打出去,太便宜沈南汐了,不过瘾。
罢了,虐心比虐身更厉害。
她冷冷地说了一句:“凌王殿下请管好自家的狗,别让她出来胡乱咬人就行。”
转身就走。
沈南汐不识相:“你说谁是狗?你再给我说一遍。”
沈峤淡淡一笑:“谁吠叫得厉害,谁就是狗。”
沈南汐跺脚:“我乃是堂堂凌王侧妃,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殿下,难道你就听之任之不管吗?”
“闭嘴!”司陌年不耐烦:“自家姐妹几句口角而已,何至于这样不依不饶?本王有话要跟沈峤说,你先回去。”
沈南汐泫然欲泣:“殿下,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难道全都忘了吗?这里可是相府,就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吗?”
司陌年想起她曾与自己做下的承诺,可又想起,若非她大婚之日以甄家的权势诱惑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失去沈峤,心又冷硬了几分。
“让你回去便回去!本王做事还用你管束吗?”
一旁沈北思将这场闹剧看在眼里,眸光闪了闪,识相地上前,劝说沈南汐。
沈南汐恶毒地盯着沈峤,可又实在忌惮司陌年,抹抹眼泪,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沈北思走了。
司陌年径直走到沈峤面前:“峤峤,我知道......”
“凌王殿下还是请叫我沈小姐吧。”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我真的是迫不得已,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原谅你什么?是与沈南汐通奸,还是将我拱手让人?”
“我说过,我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只是逢场作戏?
我可以委曲求全,难道你就不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为什么非要跟我赌气呢?”
沈峤冷笑:“凌王殿下,我今日肯留下来听你说话,单纯只是想要告诉你一句话: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更何况,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认清了你的品行,你我并非同路人,日后桥归桥路归路,还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
“沈峤!我喜欢了你三年,等了你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