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沈峤略一思忖,狡黠地眨眨眼睛:“我可以治好你的难言之隐,让你龙精虎猛,勇敢地接受皇后娘娘给你挑选的侧妃,怎么样?”
司陌邯危险地眯起眸子:“是不是觉得,本王身体有疾,现在下不得床,你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调侃打趣我?”
沈峤“嘿嘿”坏笑:“是又如何?我就喜欢看你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将我如何的样子。”
司陌邯瞪了她半天,气得直咳,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放弃,重新闭上了眸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沈峤终于解决了压在心里的大事儿,心情大好,胃口也好。往桌边一坐,又端起粥碗,吃了一碗鸡茸圆子粥,两个银丝葱油卷。
司陌邯呼吸清浅,似乎是靠着床榻又睡着了。
他的液体也输完了,下次再输需要间隔八个小时。沈峤轻手轻脚上前,收起输液管,留置针封管,动作极轻柔,就怕将他吵醒。
收拾完毕,她刚直起腰来,床榻上熟睡的司陌邯就冷不丁地睁开了眼睛,一把捉住她的手腕。
“做什么?”
“你不是说要给本王医治难言之隐吗?趁现在?”
“那你有吗?”
“有没有,不是大夫说了算吗?”
“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吗?”
“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这算不算?”
“对大夫,你要如实地描述病情,否则会自讨苦吃。”
“本王说的是真的,非但不感兴趣,还十分厌憎她们的接近。这是不是病?”
沈峤挣扎了两下,没能挣脱,突然阴森一笑:“对女人不感兴趣是不是病我不确定,但你若是不放手,我绝对能让所有的女人对你不感兴趣!”
目光不怀好意地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司陌邯是瞬间心领神会,见好就收,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无力地重新躺下,又是一阵急咳。
“开个玩笑而已,你竟然就要本王断子绝孙,果真不好招惹。”
沈峤冷哼:“病怏怏的就老实点,小心累死你!”
能累死本王的,只有敌人,不可能是女人,只有战场,不可能是床上,不服来战。
呀,不知不觉就想歪了。
司陌邯叹气:“刚才,眼馋那馄饨吃不到嘴里。现在,眼馋美人,还是吃不到嘴里。”
沈峤讥笑:“原本看你半死不活的,我还以为要留下来守着你呢。如今看来用不着了,我走了。”
司陌邯一听就后悔了,可怜兮兮地道:“你若走了,我再发起烧来怎么办?不走行不行?”
其实沈峤也不放心,毕竟这抗生素类药物不良反应比较多,自己应当留下来再观察一会儿的。
可司陌邯贫嘴惹恼了她,古代男女有别,还是要注意分寸的。
自己若是再留宿邯王府,传扬出去,还指不定又有什么难听话呢。
“若是再发烧,就让下人用凉水敷一下额头,其他不适可以去女人坊找我。明日一早我就会再来给你用药。”
仔细叮嘱了七渡,吩咐下人照顾好他。就不再逗留,转身叫上狼行,径直回了女人坊。
司陌邯也因为药物作用,其实困倦得很,刚才也不过是强打精神。
沈峤一走,便立即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沈峤再来邯王府,门口停着辆高大马车,显然,府上有客。
侍卫见了她,立即热情地向着她打招呼。
沈峤害怕是皇帝老爷子又来查考勤,忐忑询问:“府上有客?”
侍卫点头:“是太子殿下与花侧妃娘娘,听闻王爷身体欠安,特意前来探望。”
沈峤点头,放下心来:“那我不便打扰,就先去后院稍等片刻吧。一会儿客人走了,记得告诉你家王爷一声。”
侍卫应声。
沈峤随口问道:“太子妃没来吗?”
侍卫摇头:“太子殿下每次来邯王府,都是带着花侧妃一起。”
“喔?”沈峤挑眉:“太子殿下经常过来?”
“以前极少来,自从王爷这次生病回京,太子殿下就经常登门探望,给王爷四处寻访名医,十分上心。”
哟,患难见真情啊,实在没想到。
这太子还挺有长兄风范,比凌王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太子妃从没来过?”
“反正小的没见过。”
沈峤那日参加宫宴,倒是听同席而坐的几位公主窃窃议论过。
据说这个花侧妃实际上是地方官员从舞姬之中精挑细选出来,交给青楼老鸨调教,然后以自家府上千金的身份进献给太子的。
她习得一身勾人的销魂媚术,又擅于歌舞琴艺,取悦男人,第一次与太子见面,就直接上了太子的床榻,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