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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顺利,酒厂里酿造出来的白酒,就定名为庆功酒,第一批,将首先供应给宫中,少量投放市场,利用饥饿营销战术,先打开市场。
后面,将逐渐扩大规模,远销整个长安。
再加上日化厂,制糖厂,沈峤只需要坐等收银子就可以了。
窈娘后来又来过两次,沈峤给她详细检查过病症,重新对症下药。
她的病情已经得到有效控制,就连脸上的疱疹都逐渐愈合,重新恢复原来的花容月貌。
窈娘自从离开青楼之后,也没有了生活来源,原本赖以生存所学的那些琴棋书画,在生活面前,一文不值。
坐吃山空,也不是长远之计,于是逐渐捉襟见肘。
沈峤给她在作坊里安排了活计,又因为她识文断字,能理账,在作坊里还得到重用,因此对沈峤感激不已。
两日之后,就是凌王府新王妃进门的日子。
沈南汐派人特意给沈峤又送来了请柬,沈峤不知道沈南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司陌年娶新人进府,她咋张罗得这样热闹,就好像,是给她娶媳妇儿似的。
就冲着她的性格,真能大大方方地迎娶凌王妃进门,伏低做小吗?沈峤很怀疑。
到了凌王大婚当日,十里红妆,浩浩荡荡的,热闹了半个上京城。
朝中权贵,再次云集凌王府,贺喜吃酒。
沈南汐作为府上侧妃,现有的女主人,主动承担起了筹备这场喜事的重任。而且迎来送往,笑语嫣然。
府上张灯结彩,下人各司其职,这场面绝对不亚于上次她进门之时的排场。
只是,拜过堂,入了洞房,结果最后,她却只落得一个侧妃的名分。
莅临府上的宾客们难免旧事重提,将那场上错花轿的笑话重新翻出来晾晒,惹得她脸色变了数变。
这次的凌王妃,乃是兵部尚书府上嫡出的大小姐。
虽说家世比不过沈南汐,但是人家好歹是正儿八经嫡出,比她这个妾室所出,后来被抬嫡的出身要硬气。
花轿临门,司陌年踢轿帘,接新娘,拜天地,送入洞房,然后便出来招待宾客,与众人吃酒说笑。
众人纷纷夸赞沈南汐贤惠,羡慕司陌年坐享齐人之福。
司陌年所娶非所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借酒浇愁,酒到杯干,喜宴一直吃到夜幕降临,他就有点酩酊大醉。
翊王等人张罗着要去闹洞房,簇拥着他一路回了后院。
就在这个时候,府上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