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沈峤想反驳,嘴巴却被司陌邯捂得死死的。
而且,司陌邯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他的唇依旧离自己的耳廓很近,鼻端呼出的热气,蜿蜒钻进自己的耳朵里,又热又烫,就像是生了触角一般,直接探进自己的心里。
沈峤眨眨眼睛,看一眼他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司陌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却仍旧身子前倾,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沈峤狠狠地拍了他手一巴掌。
“说话就说话,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所以说,狼行与花侧妃之间,难道你不觉得,有点可疑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
“亲眼所见,否则我犯得着躲着他吗?若是他见到我,岂不全都觉得尴尬?”
沈峤默了默:“狼行一直都对花侧妃心存戒备的,还特意提醒过我,怎么会这样糊涂?敢给太子戴绿帽子。”
“你觉得,这只是简单的男女情爱吗?那他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要不怎么说,你们男人色胆包天呢?”
“狼行的确胆大包天,但可不是色胆,怕是狼子野心。”
“怎么说?”
司陌邯正色道:“这个狼行跟南诏人或许有关系,他刻意留在你的身边,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沈峤心一颤:“南诏人?何以见得?”
司陌邯抿抿薄唇:“他会说南诏话。”
“会说南诏话,也并不代表着他就是南诏人啊。你忘了,炸毁铸剑炉的那两个南诏奸细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假如,他真是南诏人,此事完全可以袖手旁观,何必多此一举?”
“所以此事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只能提醒你多加小心,平日里多留意。”
沈峤蹙眉:“与其这样猜疑,倒是还不如,改日我与他好好谈谈。我相信,狼行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你今日来,就是为了此事?”
司陌邯摇头:“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