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你也不知道对方身份了?”
岂不是让朕空欢喜一场?
穆锦衣不紧不慢:“臣女虽说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但是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说的什么?”
穆锦衣扭脸望向阿诗卓玛:“他们说的话臣女也听不懂,但是我知道,他们说的是南诏土话。所以,臣女敢说,那些刺客就是南诏人,”
“信口开河!”南诏使臣不悦道:“既然你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又如何知道,他们说的是南诏语?”
“为了接待贵国公主,我特意向着我祖父麾下一位曾驻守边疆的将领,请教过关于南诏国风土人情。这南诏语我的确不懂,但是我一听就知道是南诏话。”
皇帝老爷子赞赏地颔首:“真是有心了。”
穆锦衣得到皇帝夸奖,心里沾沾自喜,但是不形于色。
“这是臣女的职责。”
皇帝老爷子反问阿诗卓玛:“此事公主是不是应当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不可能!”阿诗卓玛斩钉截铁:“假如,刺客真是我南诏人,行迹败露,应当杀人灭口才是,怎么会放过穆小姐?”
穆锦衣在皇帝跟前可不敢张狂说大话:“对方发现我之后,将我打晕了。大概是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掉以轻心。”
“穆小姐这解释未免太过于牵强。你说那些人就是刺杀我的刺客,你又有什么证据?”
“他们全都一身青衣,面巾蒙面,其中一人手提长剑,身染鲜血,不是刺客是什么?”
“你说,那些刺客全都一身青衣?鸦青色吗?”
穆锦衣笃定道:“是的。”
“身染鲜血那人是不是后肩中箭?”
“我没有注意。反正我站在他身后看到他后背有血。”
阿诗卓玛微微一笑:“那穆小姐看来是误会了。刺杀我的刺客全都是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然而,危急时刻搭救我的侠士,才是一身青衣。”
穆锦衣一愣:“怎么可能?假如他们不是刺客,打晕我做什么?”
阿诗卓玛耸肩:“你若不信,可以问我的侍女,她们全都亲眼所见,做不得假。
至于他为什么会打晕穆小姐,借用你刚才所说的话,可能,他只是不识得你而已。”
穆锦衣顿时哑口无言。
原本满心沾沾自喜,以为可以借此事在皇帝跟前立下功劳,得到赞赏。没想到,竟然空欢喜一场。
而且,自己还令皇帝老爷子下不来台。顿时有些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