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你该不会是说,秦若仪是处子之身?”
七渡点头:“肯定是这样的啊,否则百里更能这么自豪吗?”
“他真的把被子晒出去了?”
“非但晒出去了,还晒到前院了。军营里的兄弟们晨起过去拉桌椅板凳,出来进去的,就堂而皇之地摆在那里,大家全都瞧见了。”
天呐!
沈峤觉得,这皇室里验落红,登记在册的规矩就已经挺变态了,百里更这做法更炸裂。
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会真的不在乎自己妻子的初夜。只是,他的爱够与不够而已。
当百里更看到秦若仪的落红时,定然是欣喜若狂的吧?
所以,才会这样扬眉吐气,迫不及待地将秦若仪颁发给他的军功章向着大家炫耀。
等等,不对啊,秦若仪在皇宫里,不是已经与司陌年圆房了吗?
就算是秦若仪不懂,那司陌年可都已经是老司机了,轻车熟路的,还能走错道儿?
而且最后还嫌弃人家秦若仪没有落红,理直气壮地跟人家和离。
百里更的这番操作,非但是宣告自己捡了漏,顺便还狠狠地打了司陌年的脸。
沈峤也不好当着七渡的面质疑此事,更不好深入探讨,他们昨夜里听洞房究竟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反正瞧着七渡这副鬼迷日眼贱兮兮的样儿,肯定是吃到了大瓜。
“看来今儿我得去跟秦若仪道个喜。”
“秦小姐,不对,应当叫百里嫂子,今儿被兄弟们臊得门都不敢出了,您要是去道喜,估计能用笤帚疙瘩把您赶出来。”
沈峤都能想象得到,秦若仪将自己脑袋钻进被子里,撅着屁股露在外面的鸵鸟趴。
又惊又喜又羞又臊,说的应当就是她此时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