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大厦将倾,你们有谁理会过我的哀求!”
纪非烟冷笑出声,眸中隐有泪光。
镜头推进,给云梓夕一个大特写,脸上报复成功的痛快中隐隐带着挣扎的表情让人唏嘘,
恶毒却又隐含着痛苦的话语,让人在恨的同时又唤醒内心深处的怜悯,诠释了什么叫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可是,姐姐,傅氏集团是廷琛所有的心血,你不能,不能就这样从他手里夺走,你太残忍了!”
纪绯云扑了过去,将她推到到船舷边,凄凄惨惨得哭诉着。
“不过是傅氏集团易主而已,他还是傅家的大少爷,还能过衣食无忧,前呼后拥的生活,不必像我一样被逼到绝路,还不满意?
纪绯云,若不是你的插足,他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纪非烟嫌恶的推开她,看着她被推倒在甲板上,磕伤了手腕,脸上满是快意。
“我们也是情不自禁,姐姐,廷琛爱的是我不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们?”
纪绯云哭得梨花带雨,趴在地上好不可怜。
原本剧本里写的是纪非烟蹲下身子,抬起纪绯云的下巴,
可是云梓夕再次临时变卦,一脚踩上了凌曼柔的背,还用力的碾了碾,
凌曼柔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想要抵抗却被压得死死的,背上的那只脚力若千钧,仿佛要将她踩出一口血来。
赵泽涛仿佛已经习惯了,反正每次云梓夕改戏都没让他失望,便也没有喊咔,继续看下去。
云梓夕接着念台词,“好,要我成全你们也行,除非你死!把廷琛还给我!”
她双手揪起凌曼柔的衣领将她压到船舷上,此时远处适时的传来一阵轮船汽笛声,掩盖了她贴在凌曼柔耳边悄悄说的话。
剧组的人只看见镜头下凌曼柔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无比,惊恐到极致的样子。
赵泽涛屏息凝视,觉得抓怕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拍了那么久,凌曼柔这场戏的演技最精湛,原来她也不完全算是个花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