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讼师敢接这种案子,估计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远远看到高员外竟然与高黎一同站在门外,几人都愣住了。
“父亲,你没事了?”高纵问道。
高员外摆摆手,道:“没事了。”
高纵看着高黎,目光游移不定,最终,他冒出一句话来:“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高黎反问。
高纵张口便要说话,嘴巴一张,却又说不出来什么。两人都是高员外的儿子,你为何在这,人家就为何在这,能有什么区别?
“那,父亲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差人去黎庄给我个信就行。”高黎说。
“好,走吧。”高员外道。
这一次高家损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被一口气罚了几十万两银子,不过与盐业无关的各种产业都没有被查抄,人也没受什么苦,便顺顺利利回家了。和高家相比听说有巨富人家被罚了百万两,甚至还有一家千万两的,简直骇人听闻。这数字听着相当不真切,也从另外一个层面证明了这些巨富的恐怖。
不过无论如何,只要人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