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老体弱,来不了围猎,如今在场的也就是鳌拜、苏克萨哈与遏必隆。鳌拜这股火气一直不出,面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眼下更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苏克萨哈一直同鳌拜不对付,眼下见鳌拜如此,虽说并无什么直白的讽刺,但是也隐隐和他分庭抗礼,手握忠君爱国大旗的样子。
不过鉴于此地到底是即将军演,军队之中鳌拜声望极高,以至于让他这边有些式微。
反倒是遏必隆面对这种局面直接投身八旗精锐之中,混得如鱼得水。
“当年白旗的位置本就是镶黄旗的,有什么不妥的?”
“如今已经安居多年,怎可擅动?”
“苏克萨哈,难不成你还想要白旗一直占着镶黄旗的地方?哪有那么大的好事!”
“你还以为是罪人当政的时候呢?!”
此话一出,苏克萨哈脸色顿时就不好了,有些事情一直是苏克萨哈的禁忌,虽然当年的确是踩着多尔衮上位的,但是背弃旧主的名头谁也不想担着,更何况他还是为了皇帝,怎可一概而论?!
眼下鳌拜明显就是在戳他脊梁骨,苏克萨哈能够和鳌拜在大事小情上争执多年,也绝不是个退让的人,既然鳌拜眼下已经半点不顾及同僚之谊,当着面就感这般,苏克萨哈也当场直接朝着皇宫内院提,“我乃是为国为民,不像是满洲第一巴图鲁您满心满眼都是给自家争个皇后位置,而且还为落在自己手里。”
“苏克萨哈!”
“如何?!”
鳌拜面色不善,彻底掩盖不住杀意,就在此刻小厮匆忙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