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进到东厢房的几个村民,
只见一尘不染的房间床上摆着一溜的小包袱,包袱里面都是为小孩子新准备的小被褥小衣物等用品。
“啊?怎么是这样?”
秀梅吃惊地脱口而出。
“那你觉得该咋样?人家青歌招你惹你了,让你这样子泼脏水?”
黑子忍不住呛了她一句。
秀梅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不死心的跑到窗外又去看了两眼。然后再跑了进去对着几个包袱发起呆来。
“秀梅丫头,从窗外看,这就是你说的有人吗?哎!你呀!”
老族长气得手指哆嗦,啥多余的话也不愿再说,摇着头的先一步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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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方青歌此时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因为就在她的脚步踏进院子里时,小精灵迅速给她传递了杀手帅哥离开了的消息。
心定下来的方青歌冷眼看着闹哄哄的现场。
看着几人脸上的神色,对着老族长正色道:
“老族长,您也见了。我没有撒谎。不知居心叵测的人如此害我是为了哪般。请老族长查明原因还我清白。”
两个衙役走回来,看着肚子凸起的方青歌,也没有难为她。
拱手对着老族长道:
“老族长,若是发现可疑人员切勿打草惊蛇,要立即去报官!今日这里的事必定是一场误会,你们自行处理即可。告辞。”
两名衙役说完拱了拱手,大步走了出去,院子外的村民们纷纷让开了道。
看着衙役走远,村民们议论纷纷起来。
早已经怒火中烧了的王大娘不等老族长和于大娘发火,一把就去揪住了想躲起来的秀梅,抓住她的头发,抡起大巴掌狠狠地扇了上去,
“啪啪啪啪”
“俺让你再胡说八道,俺让你六亲不认。俺打死你,打死你。呜呜呜…俺这是造了啥孽哩!”
“啪啪啪啪”几十个响亮的耳光打上去,秀梅早已经挣扎不开的扑倒在了地上。
嘴角流血,眼眶乌青,一张脸瞬间肿的老高变成了紫黑色。疼得张开大嘴“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王大娘气得“呼哧呼哧”甩着肿胀起来的手掌,急喘得差点憋过气去。
“老姊妹你沉住气啊!俺们知道你是好的。”
于大娘和几个妇人上前扶住了她,给她顺着气。
“俺对不起青歌丫头,对不起春花啊!俺这张老脸都被丢尽了。”
老族长摇着头的看着地上哭泣的秀梅道:
“俺也不知你这丫头为啥要搞出这一出,你知道名节对青歌丫头有多重要?
人家的丈夫在战场上失踪,本就日子艰难。而你却是雪上加霜的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说说吧?青歌丫头咋就惹着你了?让你害她?”
众人也是用谴责的眼神纷纷看向了秀梅。
被打得面目全非,如烈火烹油般无地自容的秀梅一个劲的直哭,就是不说话。
这时,黑子站了出来说道:
“俺知道,秀梅的心思太龌龊,俺也没有必要替她着想的藏着掖着了。
昨日下午俺看见她在于大娘家大门口成心歪倒了独轮车。俺本想去帮忙扶起,就见她对着大门口喊文治来帮忙。
文治出来后她就开始了送荷包,还说去提亲啥的。人家文治直接干脆的就拒绝了她。随后跑回了家。
接着,秀梅就瞅见了大门口的青歌,还说了一句威胁啥的话哩!
俺觉得肯定是怪罪青歌看见了她做的这些个丢人的事。这是想报复哩!”
黑子愤怒地说完,现场炸了锅。
“啥?秀梅,你咋这么恶毒?你咋变成了这样?你知不知羞啊?”
“秀梅,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知道私相授受有多丢人?这求婚不成还拿着人家青歌撒气。”
“嘁!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治哥儿将来是要当官老爷的,哪里会看上她?”
村民们知道了原委,又气又怒纷纷指责起来。
王大娘更是气得丢不起这个人,直接一跺脚的先回了家。
方青歌面色冷凝,对着老族长道:
“老族长,我不接受她的所谓道歉。毁人清白等于杀人。请您秉公处理。”
“对,老族长,俺家青歌决不能白白蒙冤。”
秀梅一听更是大哭不止,老族长可不想给她留什么脸面了,很严厉的训斥了她一顿后对着村民们大声喊道:
“村里人平日里有了矛盾。不伤大雅小打小闹都是难免的。但是咱们村里万万容不得有了矛盾还心思龌龊,更是想着致人于死地之人。
俺不管是些何人。一律会秉公处理的。
秀梅这事太不地道。应该庆幸青歌丫头怀着孕没有气出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