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梁导根本不知道潘蝶儿的底细,他扯起县尊的大旗,没想到反被轰了出去。
他不明白哪里出了错,苦思之后,只好摆出比县令更大的后台:“蝶儿姑娘请开门,其实我是奉玄星阁汪堂主的密令来的,不是县令的人。”
“你是玄星阁弟子?”潘蝶儿把门打开一条缝,眼里闪着惊喜的光。
梁导不解,但依然点头。
潘蝶儿喜滋滋的开门,挽着梁导的胳膊甜腻腻的喊着爷,加之娴熟的以球蹭手,那媚眼那球看得梁导目眩神迷。
文明观球!文明观球!梁导一边告诫自己,一边思索为何前后转变如此之大。然而潘蝶儿已经将上衣脱了,坐在床上催促道:“爷您还等什么?快来吧!”说罢将肚兜一甩,露出和谐的部位。
梁导呼吸为之一滞:我从小到大经历不少战斗,只有这一次战斗最令人紧张!
潘蝶儿看出端倪,媚笑道:“如果奴家没猜错的话
,您还是个雏儿?这可难得!别担心,奴家好好伺候您。”
梁导心中如打鼓一般,暗忖道:坏了,被她看穿了,都说第一次时间短,我若没坚持下来,岂不是被她笑话?不行,这是奇耻大辱!他连忙问价转移注意力:“不知与蝶儿姑娘欢好,须得多少?”
潘蝶儿知道武陵分堂的饷钱比衙门高多了,便开了大口:“寻常人若来,少不得五十两,爷您是玄星阁弟子,身份尊贵,奴家只收二十五两。”
二十五两这个价钱颇为离谱,临沅城里普通贩夫走卒一个月都赚不到十两银子,倚翠楼不是高档的青楼,寻常不过二三两,十两是最高价。
一般的青楼女子接客,钱都是交给老鸨分配,青楼女子只得分成。潘蝶儿不同,她已经接不到客了,所以擅自收了。
梁导道:“实不相瞒,我找蝶儿姑娘不为一时欢娱,只是为了询问一件事,身上没带得二十五两这么多。”
“你带了多少?”
“二两。”
“二两也行!奴家今天心情好,来吧!”潘蝶儿爽快的脱了裙子。
“打住打住!”梁导慌了,“听我说,你啥也不用做,只要回答我的问题,这二两银子就是你的!”
潘蝶儿停止了脱亵裤的动作:“什么问题?”
梁导把秦玉堂之事说了。潘蝶儿听罢,眼睛一眯:“回答这个问题,要十两。”
梁导差点跳起来:“什么!十两!”他没想到这女人竟开如此大口,有点怒火中烧,但是潘蝶儿此时赤着上身,自己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发火还真发不起来。
潘蝶儿又加了一句:“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不但如实回答你的问题,而且不要这十两银子。”
梁导这才平息怒火:“好,你说什么事。”
“和我睡一觉。”
梁导吓了一笑:这潘蝶儿怎的如此饥渴?最开始说五十两,然后二十五两,再骤降到二两,如今免费还倒贴…
又能享受又能完成任务还不花钱,这样一举三得的好事…
梁导心中天人交战,几度想要放弃思考,任由身体自由发挥,那是最轻松的。
然而,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因为事出反常必有妖!卫然说过,被情绪支配的人最好对付。梁导不想成为那种“最好对付的人”,他很想放松放松,眼下是个绝好的好机会,但他不能被情绪控制!
潘蝶儿越热情,梁导越谨慎。
梁导想了想道:“蝶儿姑娘,你一番好意我不胜荣幸,但我今天有公事在身,实在没有心思。”
潘蝶儿指着自己胸前道:“没有心思?那你摸我这儿摸得那么开心?”
梁导干笑两声:“这个…呃,生意归生意,不能坏了规矩,下次我带着二十五两银子再来找你!”
“你说的,下次一定要来!君子一言!”
梁导硬着头皮应了,然后道:“现在姑娘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不行。”
“又怎么了?”
“既然你没有答应我的条件,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换
一个条件了。”
“什么条件?”
“陪我演一出戏。”潘蝶儿神秘一笑。
“什么戏?”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梁导警惕道:“你先说要我做什么,不然恕难从命。”
潘蝶儿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动也不用说话,就坐在床边看就行了。”
梁导戒备之心稍减,但还是没有彻底放心:“你到底要演什么戏?”
潘蝶儿露出暧昧的笑容:“演一出‘你时间很长’的戏。”
这戏梁导没法拒绝,难道他要宣告自己时间很短?
潘蝶儿突然“嗯嗯啊啊”的叫唤起来,梁导吃了一惊,然后才意识到潘蝶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