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并诚心请教怎样才能不飘。
贝爷赞道:“你这个总结的习惯非常好,至于想要不飘,你先把重心压低一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军方用刀的重心不低对不对?”
卫然老老实实点头,这确实是他心中的疑惑。
贝爷道:“军方那些人专门练刀的,没有其他武器带来的习惯,你是练剑半路练刀,而且想要刀剑双修,只能借助这种辅助手段,等以后再改就是。”
要改一个习惯确实很难,但仔细想想,一个人在炼精境时的战斗方式,和在金丹境时的战斗方式,简直天差地别,但也很快就适应了。
所以贝爷说的“以后再改”,是可行的。
战斗第二天,卫然依旧是被虐,贝爷问道:“你感觉自己的刀法是否变得纯熟了一些?”
卫然脱口而出道:“没有,倒是逃命的技巧变得纯熟了一些。”
贝爷皱眉道:“没有变得纯熟吗…看来难度还是太小了,求生欲望还不够,得换个更强力的妖兽…”
卫然连忙道:“刚才说错了,我感觉刀法确实变得纯熟了一些。”
第三天,卫然依然被尾锤牛虐待,但情况稍微好了些,不是那种一边倒的毫无悬念的战斗,而是稍稍打了个有来有回。
夜里,卫然从乾坤袋里把丹药倒出来点数。
来震泽半个多月,所耗费的丹药比之前人生二十四年加起来还多好几倍,幸好这些丹药基本来自叶知秋,吃起来不心疼。
贝爷瞥了一眼,道:“你把丹药给我交了。”
卫然吃了一惊:“连丹药也不准吃?”
“那倒不是,可以吃,但是要有计划的吃,我怕你吃得太急,影响我的训练计划。”
既然已经上了贝爷这条贼船,卫然无奈之下只得乖乖上交了所有的丹药。
又过了两天,贝爷突然离开了,没有观看卫然和尾
锤牛的战斗。
卫然隐隐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