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盏摆手轻笑:“不不不,是十成。”
“都这时候了,你就少说大话吧。”
石盏看似不经意的踏了几步,忽然整栋宅子都旋转起来,咔咔咔连续转了三次,然后简麦和滕格都跪倒在地满头大汗,仿佛背着一座大山一般,站都站不起来,一副十分吃力的样子。
滕格惊呼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忽然变得很重!”
简麦喘着气,艰难地望向李浪飞。李浪飞虽然比他们略强,但也难以站稳,根本无力战斗。
不过李浪飞似乎并不害怕,也不紧张。
简麦心中奇怪,都这时候了,难道你还有什么底牌?
石盏狞笑道:“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卫然进入雷池的这一
个月,我花了大量时间,在他的宅子地底布下这个阵法,本来是用来欢迎卫然的,却被你们抢先尝试了!”
李浪飞挣扎着往门边挪动过去。
石盏摇头冷笑:“没用的,我足足花了一个月布下的阵法,没有人能出去,也没有人能进来!”
话音刚落,忽然门外走进来一个白衣的瘦削青年,此人气质清逸出尘,仿佛一只瘦鹤。
李浪飞只觉得浑身一轻,那如山岳一般的沉重压力顿时消失不见,他挑了挑眉毛:“江华,你终于来了!”
江华道:“我先前在门外听到有人说跟卫然情比金坚,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是不是真的?”
滕格也站起身来,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提醒道:“你少了那句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