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家主要忙铺子的事又要担忧小姐。她也没来得及问家主,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他,就让他一直住在偏房了。除了成婚当天见了他,平时他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云管家都快忘了这个人。
小姐身子好了,现在天天凌虐他,他这才记起了。
“还不是你办的好事,居然让我娶了这么一个东西!”云千雪不想听这老东西废话,找个穷人家的男子来冲喜都比这个贱奴好。
云管家也是冤枉,她当时着急给小姐买冲喜的郎君,人市里一眼望过去全是面黄肌瘦其貌不扬的奴隶。只有这个人,身着粗布麻衫,脸上带着脏泥依然不掩其卓然的相貌。但她面对着傲慢专横的大小姐,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
云管家又劝解了几句,云千雪哪里会听,每日还是我行我素。
云勤作为云家家主每日要忙铺子的生意,早出晚归。那少年又是被安排到府内下人院子旁边的偏院,几乎见不到这个冲喜的少年。嫡女也醒了过来,已经生龙活虎,云母哪里还记得只在拜堂冲喜当日匆匆见过一面的人。此后贱奴在云府的日子异常艰苦……
一日云千雪醉酒回来,正好和她的狐朋狗友在永安巷分别。永安巷离云府后院更近一点,她没走正门,直接从后门回府,平时下人采办和进出就是从这个门出入的。
但从后门回房正好路过那贱奴的房间,她晕晕乎乎的,看到那贱奴房间隐隐还亮着光,想到之前的事又是怒从中来。
推门进去时吓地那人一颤,秦书羽在烛火旁正歪着脑袋给胳膊的伤处上着药,少年虽然是贱奴身份,但皮肤却是白皙清透的,只不过有碍观瞻的是他身上露出来的皮肤没一块好肉。
云千雪拧眉,上去便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地上的少年晚上净了脸,平时他总是穿的破破烂烂,进云府虽然没多久但天天都在被欺负,身上都是脏兮兮的。今日他却是穿着白色里衣,看地出来是他自己的衣服,虽然衣服也很糙很破,但比他平常穿的那种比奴隶还差的衣服好多了。
暗黄的烛光为这突兀的场景覆上了一层暧昧,云千雪本就是个纵情声色的人,看这贱奴颇有几分姿色,她在色.欲的催动下强迫了他……
秦书羽挣扎无果,彻底心死,他只能偏过头去,无声地流泪。
时间久了云千雪也虐打腻了,倒是不会再频繁主动去寻他过来苛虐他了。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碰巧碰到他了才会再虐打一番。
一日那贱奴在浣衣时晕倒,府中家主不在,二房侍夫也外出了,下人找了管家,管家禀告了云千雪,云千雪在书房埋着的头从始至终没有抬起过。
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了句话:
“那就让人将那病秧子贱奴扔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