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结束后,司礼礼和别的嘉宾打过招呼,跟顾城一块儿回庄园,沿路去了一趟银行,给拍卖会转钱。
顾城作为银行大客户,不用排队,直接被大堂经理迎进VIP接待室,又是咖啡又是点心,工作人员亲自过来为俩人办理业务。
原本顾城听说司礼礼拍下了不少中药材,要帮她支付,司礼礼不肯,顾城也不勉强,心想既然她喜欢药材,大不了自己多多关注,找些稀有的极品药材送给她也是一样。
拿到转账单,顾城连同司礼礼的一块儿交给助理,让他去拍卖行拿拍卖品。
两人回到庄园,碰到家庭医生提着药箱匆忙往别墅里赶,顾城叫住人问怎么回事,家庭医生一边走一边解释,说是顾小楼膝盖受伤,这会儿血流不止。
司礼礼一听也着急了,让家庭医生上车,一行人直接驱车去别墅前。
佣人焦急地等在别墅外,看见顾城几人先是一愣,紧跟着连忙上前问好。
“小楼怎么样?”顾城一边往里面走一边问。
“一直在哭,”佣人紧跟其后,“膝盖还在流血。”
“顾先生,我先去看看——”家庭医生一听还在流血,不敢大意,连忙快走几步,小跑着往客厅里头去。
“你带她去——”顾城对佣人道。
“我们也快过去吧。”司礼礼跟在佣人身后小跑起来,顾城不得已也跟着。
客厅里,顾小楼坐在沙发上,小声抽泣着,两个佣人蹲在他两侧,正用干净的白毛巾压住他的两个膝盖,能看见有血渗白毛巾,管家在他身边,心疼又焦急,正用纸巾为他擦眼泪,还不时往门口看一眼。
“让我来——”家庭医生跑过来道。
“你总算来了。”管家松了口气,让佣人让开。
家庭医生从佣人手中接过白毛巾,蹲在顾小楼膝盖前,小心翼翼揭开毛巾,膝盖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但好在血基本止住。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家庭医生检查了一下,打开药箱拿出碘伏,用镊子夹了棉球蘸取碘伏轻轻擦拭伤口。
伤口被触碰,顾小楼疼得又大哭起来,管家低声哄着,还不停叮嘱家庭医生轻一点,快一点。
家庭医生充耳不闻,手上动作丝毫不乱,有条不紊地处理伤口。
管家有些不高兴,正要抱怨几句却瞧见顾城和司礼礼走过来,连忙站起来问好。
按说顾小楼站不起来,应该不会伤到膝盖,顾城见他两个膝盖基本都破了皮,十分不解,问管家:“怎么回事?”
“少爷站起来了,”管家面色怪异,大概太匪夷所思,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说看到的情况,“就突然站起来了,可走了两步又摔了,双腿跪地,就在湖边的那片碎石上。”
顾城和司礼礼面面向觎,两人显然不信,但事实似乎又由不得他们不信。
家庭医生清理伤口,司礼礼一时半会也插不上手,示意顾城到外头去谈。
两人走出别墅,司礼礼还没开口,顾城便道:“你是想问小楼腿的事儿吗?”
“对,方便说说吗?”司礼礼看向一直跟着俩人的摄像师。
“没什么不能说的,”顾城十分坦然,他知道原主从来没在公共场合说起过顾小楼,所以很长一段时间,网上对顾小楼的来历各种揣测,其实如果是他,他会选择开记者招待会说清楚。
“其实小楼是我外甥。”顾城一语惊人。
“你有姐妹?”司礼礼诧异,原主记忆中,包括原书中都没有提及过顾城有兄弟姐妹,他是家里的独子。
“其实我有个龙凤胎妹妹,比我晚出生五个小时,我出生后被人偷走,对方索要三十亿赎金,当时家族生意正好出了些状况,一时间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我爸怕绑匪撕票,直接说绑匪搞错了,孩子根本没丢。”
司礼礼不解:“你爸什么意思?”
“我爸在接到绑匪电话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个计策,他挂断电话后立刻联系记者,爆出我妈生了女孩的消息。”
“那你呢?你怎么回来的?”司礼礼问。
“我爸私下说服医院里一个和我们兄妹同一天出生的产妇,让她谎称刚出生的儿子被偷,绑匪大概信了我爸的说辞,以为抱错了孩子,果然联系那位产妇,将赎金降到三千万,我爸准备了赎金,让人冒充产妇家人去赎人,把我赎了回来。”
“后来呢?你妹妹呢?”
“我被赎回来的同时,我妹妹被人偷走了,”顾城苦笑,“在我爸保镖的眼皮子底下偷走的。”
“怎么偷的?”
“保镖里有内应,”顾城解释,“又给我妹喂了安眠药,这是后来警察抓到绑匪后审出来的。”
“那你妹妹?”
“我爸报警后,交赎金的时候抓住了绑匪,但绑匪绑架我妹后知道先前被骗的事儿,一气之下把我妹扔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