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昭被他不由分说地带了出去,姜颂刚想追出去,却被在一旁看好戏的谭奕一手拦住。
男人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口气轻挑地说道:“小朋友跟着掺和什么,那是她哥,还能把她怎么样啊。”
姜颂听到这才觉得脑子稍稍情形了些,宋砚安他也见过的,有他在陆昭昭身边确实是不用过多担心,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不是,你发什么神经呢,拽我干什么?”陆昭昭刚才片刻失神忘记了反抗,竟就这样被他一路摁着出了酒吧。
见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差,陆昭昭道:“你先放开我,咱俩好好说。”
身后歌舞喧嚣声越来越远,陆昭昭几乎是被他圈在怀里,男人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大夏天的本来就热,又喝了酒,陆昭昭心下有些烦躁。再加上这人从拽她出来到现在,她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了他就像没听见一样,就好像用沉默来告诉她“反对无效”。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她的手腕,再往上露出一段紧实的小臂,肌肉线条分明。
陆昭昭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低头咬了上去。果然,男人停下了脚步。
她咬的很重,像反抗又像是在报复,头顶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但除此以外,他什么都没做,既没阻止也没呵斥她放开。
陆昭昭心里也是疑惑重重,不应该啊。气氛沉寂的有点让人背后发凉,陆昭昭咬了一会觉得没意思自己松开了口。
男人原本光滑的小臂上被留下两排牙印,虽然没出血,但也差不多了,青紫一片,可见陆昭昭当真是一点没留情。
陆昭昭原本就是想惹他生气,他二话不说的把自己拽走了,让她不痛快,那他也别想痛快!
可谁知一抬头宋砚安竟还是那副神色自若的样子,一点都没达到她预想的效果。
陆昭昭心里有些郁闷,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男人眸色更深,一如水墨,声音淡淡的:“你是属狗的吗?我用不用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男人说的郑重其事,好像真的考虑要去打针疫苗一样。陆昭昭气得脑子更晕了,只觉得刚才应该再使点劲,给他咬出血才好。
“解气了吗?”宋砚安看了眼自己手臂上那两排牙印,接着道:“解气了就回家。”
陆昭昭白了他一眼,一股脑地说道:“回家回家回家,天天回家,你自己岁数大了玩不动了能不能别管我们年轻人的事啊!这才几点,谁家好人回家这么早啊!”
岁数大?宋砚安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眉心不由得跳了几下。
陆昭昭继续道:“还有,你自己说的话难道忘了?以后少管我,管也没用,管也不听。”
宋砚安眉心轻蹙,本想拽着她的衣服把人直接拎走,可陆昭昭今天穿的是露肩的一字上衣,他没碰到布料却碰到了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男人的手即使在这炎炎夏日里也很凉,碰上她皮肤的那一瞬间,让她犹如触电一般浑身酥痒。
宋砚安自是也察觉到了不妥,愣怔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将手挪向别处。
“得了得了,你别拉拉扯扯的了”,陆昭昭憋着气说道:“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宋砚安走在她身后半步,眸光落在女孩露出来的纤细白嫩的后脖颈上,背上的蝴蝶骨
清晰明显,再往下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
宋远洋说的没错,她太瘦了。
宋砚安眸色暗了暗,两年前他离开的时候她身上还是有些肉的,现如今确瘦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照顾自己的?想到这,宋砚安心里突然一颤,竟是有些心疼。
走在前面的陆昭昭自是不会知道宋砚安心里想这么多,白天刚考了一天的试,晚上又在酒吧一顿蹦跶,她现在倒是真累了。
“干嘛去?”宋砚安叫住一往无前往前走的陆昭昭,说道:“车在这。”
陆昭昭回头看去,瞪大了眼睛,这不就是那天晚上停在她楼下的那辆黑色迈巴赫吗?难道那天在车里坐着的是宋砚安?他没事跑自己楼下干嘛?
自是没人回答她脑子里这些问题,宋砚安早就发现她脚步微虚,走路都有点飘飘忽忽,这是酒劲上来了。
他一言不发地将人轻揽着到车上坐好,然后又弯腰帮她把安全带系好。
陆昭昭看着男人俊俏的侧脸,他还是那样白,因为离得近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钻入鼻腔,这味道像他这个人一样,清淡而又神秘。
陆昭昭脱口而出道:“你用的什么香水?怪好闻的。”
宋砚安面无表情地将安全带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说道:“你喜欢?”
陆昭昭“哼”了一声,说道:“就是觉得好闻而已,没什么喜不喜欢的。”
道路两旁一片灯火通明,城市的夜晚仍旧有许多晚归的行人和车辆。陆昭昭摇下一点车窗,微风拂过脸颊让她清明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