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还要脱鞋啊?”
秦君夜知道她这么说定有用意:“王妃让你去就去。”
黄雀瘪了瘪嘴,只得照做。
果然,在脱到第三个人的鞋子时,黄雀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我的天,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这么恶心的法子啊,还真是把密函放臭袜子里了!”
这话一出,几人都露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
且藏密函的那个男人还有很严重的脚臭,整个密函都已经被熏制入味了。
秦君邢用手在鼻子前挥着,看向姜凝儿:“你怎么知道鞋子里会有东西的?”
姜凝儿当然不可能承认,这损法子就是她想出来的。
她用秦君夜的袖子捂着鼻子说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我够聪明啊!密函这种东西当然是藏在越让人想不到不会找的地方越安全。”
说完不知是被臭的还是如何,她觉得刚才的那点头晕加重了,于是揉了揉太阳穴又补了一句:“不过我也就是试一试,没想到真的有。”
她这话说的过去,所以很快便没人多问了,唯有秦君夜看了她一眼,心中了然。
黄雀把所有人鞋子都仔细翻了一遍,发现只有刚才那一人有密函。
于是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拎着那张密函走近几人,被姜凝儿紧急喊住:“行了,你就站那别过来了,把密函摊开,就这么看就行了!”
密函上的不是字,更像是一些符号,看的众人都有些一头雾水。
秦君夜问向姜凝儿:“你看得懂么?”
她当然看懂了,但是摇头道:“我哪里能懂,但是王爷可以带回去研究一下,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秦君夜点头,吩咐黄雀照做,然后把这些人的尸体都处理一下。
黄雀忍不住问道:“那鬼谷门呢?既然知道是鬼谷门行刺的王妃,王爷,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人去把他们窝给掀了!”
姜凝儿听到这话:“!!”
她眼神彷徨了一阵,身子一歪扑到了秦君夜怀里:“哎呀,好疼!”
秦君夜连忙扶住了她,她嘤嘤的假哭了两声:“王爷,我脚疼,刚才打架时扭到了。”
秦君夜知道她是故意在岔开黄雀的话怕他追究鬼谷门,他清楚她的身份,自不可能去把她的地盘给毁了,于是配合她说道:“那本王先带你回王府,其它的事情晚些再说。”
姜凝儿嗯嗯的点着头。
“姜姑娘受伤了么?都是我不好!”本一直没做声的冯煜听到这话连忙拿出怀中的药膏递了过来,“我这有药。”
“多谢冯…”
姜凝儿正要伸手接过冯煜递过来的创伤膏,下一刻,人就被秦君夜一把抱了起来。
“本王的王妃,不劳外人费心。”秦君夜先是给了冯煜一记冷漠的眼尾,话语里也着重强调了“王妃”两个字音。
随后才转过头才向怀里姜凝儿轻说道:“马车上有药,本王回车上跟你擦。”
姜凝儿先是看了看冯煜,又看了看秦君夜,然后茫然的眨了眨眼。
她虽觉得被别人看着他抱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清楚他的占有欲有多强,要是当着外人的面说不用他抱一定会惹他生气的。
于是她收回了要拿冯煜药膏的手,窝在他怀里乖巧的“嗯”了一声,就任他抱着自己朝马车走去。
但抱了没一会儿,她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刚才那种头晕的感觉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她在他怀里拱了拱:“王爷我有点难受。”
秦君夜本还以为她还是装病用来分散他的注意,可低头却发现她确实脸色十分不好。
“你怎么了?”
姜凝儿捂着肚子看他:“我觉得头好晕,还觉得肚子里好…好像……”
但话还未说完,她就两眼一闭,竟脱力晕了过去。
“凝儿,凝儿!”
秦君夜喊了她几声见她不应,见状大急,连忙吩咐快马加鞭回王府并把温亦叫了来。
温亦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火急火燎背着老大一个药箱赶到房间,结果一把脉就傻了。
姜凝儿只是来月事了。
温亦说,她是因为本就身子骨不算好,又在雪地里站着打了那么久的架,寒气入体外加消耗过度才晕过去的。
但秦君夜听到这个结果,顿而就心情不美丽了起来。
府里上下也不知道王爷在不高兴什么,只知道他满脸就写着失望两个大字。
秦君夜急召了玉嫔身边的许嬷嬷过来帮衬着照料,等到他天黑回房时许嬷嬷正收拾好从屋里出来。
“王妃如何了?”
许嬷嬷冲他欠了欠身:“王妃娘娘之前肚子疼的厉害,一个劲儿的喊冷。”
“现下刚喝下温大夫开的药,将将觉得好些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