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日再见罢了。”
“改日?你还要见她?你见她做什么?”
“你还说呢!”姜凝儿转过身,双手折在胸前瞪他,“师兄,你好不地道!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花烛之当即脸色一沉:“我…我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还对我发起脾气来了?”
“哼,我问你,你给我老实交代。人郡主说你跟他有过一夜,但一夜过后你就跑了,可有此事?”
“没
有!”花烛之矢口否认。
姜凝儿走近一步,眼神逼问他:“当真没有?说实话!你要是骗我,你就内痔外痔,终身不得治,而且个个痔疮都鸡蛋大!”
花烛之一脸为难,这鬼丫头要不要这么咒他啊,而且鸡蛋大的痔疮他真是光想都觉得可怕。
“好好好,我说我说。”他终于缴械投降,“我清楚她说的事情,但是事实上,真的不能算有。”
情况有些复杂,三人进了包房后坐下慢慢听花烛之讲来。
“事情是在她去南诏拿着我的金羽翎找我后,我当时虽不知道具体原委,可猜到应该是你易容成我的样子惹下的麻烦。”
“一开始,我也抱着跟你擦屁股的心态,想说把这个郡主打发了应该也就无事了。”
“我找了些证人证明当时我人不在西凉,然后也说我的金羽翎不见了,想要让她明白当时比武招亲赢她的不是我。”
“起初我看她不吵不闹的,还觉得这个郡主是个明白人,还挺好说话。到底远道而来又是别国的贵女,我自然以南诏世子身份好生接待着。”
“谁能知道这女人是心里憋着坏呢,有一天说是要跟我说事,把我约出来结果趁我不备直接把我打晕给绑了,逼我跟她行房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