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首肯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
“朕一直以为夜儿性子阴郁，娶了你之后倒是开朗了不少，这点朕不否认，这完全是你的功劳。”
“可你这个丫头也不要趁机贪功，夜儿是娶了你才醒的，还是瞒了朕三年装昏迷，
朕还是清楚的。”
姜凝儿本是端起自己面前的茶也正准备饮下，听到这话后手猛的顿住了。
她心里大喊了一声，卧擦嘞！
老逼登居然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该不会是那个祁姝漫告诉他的吧？
姜凝儿顿时心中千思百绪，天启帝也不隐藏，直接开门见山。
“没错，朕知晓了他是离语楼的楼主一事。”
“所以，你不妨换个心愿，你说的这个朕恐怕是不能答应你。”
姜凝儿先是沉吸了一口气，才继续恢复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品着手中的茶。
之前秦君夜一直在隐藏锋芒装废物，可现在天启帝得知他是离语楼的楼主，也就自然能够知晓他的能力是远在其它皇子之上的。
如今玉妃也已经有了地位，并不会拖累晋王的身份。
如此一来，想要改变天启帝换个皇子立储的想法，怕是不太可能了。
“既然决定权在皇上你手中，我说的你又不同意，不妨皇上干脆直接告诉我，你能答应我什么好了？”
天启帝姿态始终都很放松，他向后一靠，双手交叉放于腹前，语气轻巧：“朕能答应你，留你一条性命。”
姜凝儿眉心一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