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科长,今天上午的组会来的人怎么这么少啊,大家都去干嘛了。”钱鸾圭在唐德胜的办公室汇报完工作后想找几句话先聊一下,缓解缓解她上级临近断裂的神经。
“田天因为与昨晚又发生的一起伤人案件有关,所以请假了,成梦肯定是不会来的,贺羊请了病假,去打石膏。唉,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唐德胜好不容易找到个倾诉对象,嘴里的话没有停过,按压太阳穴的两根拇指也没有停过。
这二人对话的时间已经过了中午,此时的田天则是急忙地往自家跑,被他推开的老女人用拐杖指着他的背影骂道:“现在年轻人真是作死呢。”到了家门口田天直接双膝跪地掀开他门前的脚垫,一把在楼道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的钥匙平静地躺在那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田天,昨天晚上我在挣脱的时候抓住了他腰间的一把东西用力扯下来了,到你门口时才发现是一把钥匙,当时我不敢把它带在身上,只能放在你门口的脚垫下面。”魏澜在病房故作神秘地告诉了田天这个重要物品的去向。
“刚才他们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你们联合组有问题。”
“联合组?”
“对,虽然不能确定这次进来的驰逸是不是在联合组里面,但可以肯定里面肯定有驰逸。”
“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顾觉跟我说你们是才讨论出这次的案子和科研处的研究项目有关系,那个人立刻就去科研处了。虽然没有定论,但是我猜测想要杀我的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驰逸。他能这么快知道这批钻石的用处肯定是有人告诉他的。但是你们应该也可以猜出来驰逸进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就是那个什么武器,需要用到钻石的那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跟他一块进来的这批货物,就是他要调查的项目要用的钻石。”
“有道理,那你觉得联合组里面谁是这个凶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连你们组内有几个人都不知道,而且事情还都是顾觉告诉我的。”
“谢谢你冒着这么大风险给了我那把钥匙,你好好休息吧。”
“这都是我该做的,加油破案,赶紧找到那个害我在这里的人。”魏澜俏皮地竖起了大拇指,可是田天急着去找那把钥匙,只以背影相对。“记得,有事找顾觉,他很靠谱。”这是田天出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现在田天手里面攥着这把钥匙像个偷了家长钱包的孩子一样,环顾一下四周无人后,赶忙打开门回到自己的屋内,生怕被什么人看到。但是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证明这就是高强身上的那把钥匙,又如何证明这把钥匙可以打开科研处四楼的门,虽然这一切都可以用推理联系在一起,但是没有关键的证据把前后的推理联系在一起,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出在了这把钥匙上面。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把玩着这把钥匙,上下前后的翻转它。思考了很久之后,他还是拿起了电话“喂,顾觉,我这里有新的发现,来员工住宿区B座324,一个人来。”
唐德胜重重地把手机摔在桌子上,但是里面仍然传来和大楼门口打卡机一样的机械人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
“他妈的,一个个的连组会都不来开了。”今天田天和顾觉不来上班也没有任何信息,这已经让唐德胜气到了极点,鼻孔因为用力呼吸而扩张,现在的他好似一头黑水牛。
“唐科长有人找你。”门外的一名年轻保安打开门后没想到唐德胜是这样一幅模样,支支吾吾的说到“您办公室有电话打过来,是二科科长打来的,说是那个女人又想起来了什么别的东西。”
“你们在这里整理资料等着他们两个,他们到了之后立马去我的办公室。”唐德胜走后屋内的气氛终于不是这么的压迫人,其他几人并没有整理已经梳理的不能再清晰的资料了,反而是闲谈了起来。
“贺羊,你的胳膊怎么打上了石膏?”钱鸾圭关心地问道。
“嘿,别提了,前天顾觉非要拉着我去吃饭喝酒,说都是新员工以后相互照应,看他风风火火的样子以为他挺能喝的,结果在餐馆醉的不省人事,我把他扛回去的路上他耍起了酒疯,一把把我推倒,我的左胳膊就这么摔在了马路牙子上面,骨折了。”贺羊的嘴几乎都要撇到下巴上了,但嘴里的话还是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样子,“他呀,酒品太差了,不能和他一块喝酒。”
“你把他扛回去的?”
“对啊,他这么高的个头,我没办法半扛半扶,花了好长时间才把他扛回家。”
“可是昨天上午你不在的时候顾觉说你俩在餐馆门口就分开了,他叫了个网约车回去的。”
“他喝多了能记得什么啊。是我,一点一点把他带回去的,为了少费点力气我还特意抄的小路。”
“不好意思啊,我们来晚了。”田天和顾觉推门而进,屋内唐德胜刚发完的脾气被他们的兴高采烈一扫而净。但是贺羊看到顾觉则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