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喜欢哪些花样，可以先告诉我。”苏黎按照周磊教的说法开口。
顾霄直盯着面前讨好笑着的苏黎，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随即嗤笑道，“你就那么缺钱？”
“缺，很缺。”
或许遇到这种问题，苏黎应该否认，然后哄着金主说些诸如“我只是仰慕您”之类的话，毕竟即便进行着这般不齿的交易，金主大概也不会喜欢这样坦诚到低贱的回答，不然玩这花样作啥，毕竟有钱人身边从来不会缺少这种服务？
“缺到去做陪床？”
“......来钱快些。”
苏黎不知道自己为何自暴自弃地在顾霄面前如此坦诚，也不知道对方满带嫌恶，默不作声瞧着她的意图为何，王浩把她送到顾霄眼前，他让她留下，只单是为了这样羞辱她一番？
好在苏黎混圈的这些年，业务能力增长甚微，但脸皮是一日厚过一日，甭管空气多么紧绷，她依旧能维持面上的。
直到两人间的空气都浓稠得黏腻起来，顾霄才再次开口，“那你会些什么，我看看。”
在这之前，周磊怕苏黎临阵脱逃，也怕她死人一样应付王浩，还找人配合他一起对苏黎做思想工作和“职业”培训。
苏黎强迫自己把那些原本敷衍了事的教学回忆了一遍，掐了掐手心，随即走到坐在床沿边的顾霄面前，蹲伏下身。
自蹲身到顾霄面前，苏黎都未曾看他一眼，这一抬头，却见对方眼里没有愉悦，依旧是藏不住的嫌恶。
如同针扎过，心脏刺痛得紧。
却也激起了苏黎的劲头，再不管眼前的人是王浩还是顾霄，只当自己在完成工作，无论如何也要挑起对方的欲望。
苏黎干脆闭着眼睛，默念我是在工作我是在工作。
从始至终，苏黎都未有睁开眼睛，自然看不到顾霄盯着她已经深沉如墨的双眸。
这种事，苏黎理论经验不足，实战经验没有，只能自由发挥。
下巴都已经发麻了。
突然，后脑勺被一把按住。
“唔”
“咳.....”
顾霄移出后，苏黎才忍不住咳嗽出声。
“顾总还满意吗？”苏黎又挂上了标准的服务性笑容。
“你跟着王浩就学了这些？”
刚才还急切的男人，说话却依旧平淡，甚至更添了一丝寒意。
苏黎知道顾霄误会了，也不解释，说来说去，她终究是出来卖的，她在顾霄心中的形象是一张有污点的纸还是一张乌漆麻黑的纸，都是没差别的，终归是肮脏的。
“也不止这些，顾总要试试吗？”
见他直盯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苏黎就当他默认了，干脆一点自己起身，一把将顾霄带到床上。
苏黎上床前，在床头柜里一阵翻找，如周磊所说，果然找到了全套的装备，苏黎直接拿过扔在床上。
箭在弦上时，苏黎反而迟疑了，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刚才拉下下限全凭一口气做出这些，已经耗光了脑中储备的知识，要知道，以她忙碌又慌张的生活，哪有机会。
然后等实践那一刻，苏黎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空荡的手使劲抓住床单，苏黎全部的精神都花在了克制自己叫喊出声上。她一直是idol组合里最为敬业的，仅仅只是拍个剧情俗烂的MV，她也能哭得真情实感，导演夸她有演戏天分，若不是缺些后台，兴许能转型成为演员。
像她现在，即便痛得身体禁不住颤抖，依旧维持着面上的镇定，缓了缓，继续往下，苏黎才呼出一口长气来。
好在顾霄大发慈悲，看戏一般，在任凭她单方面折腾许久之后，顾霄终于占据主动权。
“嗯？声音那么小。”
之前为了忍痛紧咬住嘴唇，咬得太久，惯性一般地维持到现在。
原本被该是被伺候的人在主动，而自己却木讷着，苏黎开始对自己的敬业程度产生怀疑。
“嗯..哈....”
但她心里也十分诧异，不知道顾霄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从前一张漠不关心的脸，一心扑在学习上，没想到床上竟是这样......这样狂野的吗？
做到最后两人都没有了精力，直接就这么睡了过去。
哪怕全身又酸又软，累到不行，但苏黎其实没有睡着。
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注视不远处对方的睡颜，唏嘘异常，没想到她和顾霄再次相遇，却是以这样难堪的身份。
苏黎能够这样放得开，其实是抱着过把瘾就死的心态，至于两人的后续，她完全没有想过的。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那晚之后，顾霄包了她。
———————————
林语嫣生日那天，意外的没有允许粉丝探班，刚好b组杀青，导演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