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蝴蝶翩跹飞舞的姑娘, 脚步还算轻快的踏出了大门。
她认识天音夫人,于是在门外停留了会儿,和天音夫人说了会儿话,就恭敬的离开了。
天音夫人走过来, 对森鸥外道:“那是花柱蝴蝶香奈惠的妹妹, 忍小姐, 擅长毒与刀的结合,是一位很出色的孩子。”
换了身花色穿着小狩衣的阿治被森鸥外弯腰放在地上,说:“也许有空可以和那位小姐切磋一下医术。”
天音夫人嘴角弯起, 看着黑发的、穿着与森鸥外和阿治一个花色的小振袖的爱丽丝跳进了大门。
爱丽丝头上戴着漂亮的花坠,伸出手牵住阿治,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进入了藤之屋。
不过她倒是没有对爱丽丝发色的变化有过疑惑, 头发颜色的多变对天音夫人来说很常见, 鬼杀队中炎柱的继子, 还因为吃多了樱饼而将头发变成了粉渐绿的颜色!更别说鬼杀队还有些别的奇奇怪怪的发色。
时透有一郎戴着口罩打着伞和弟弟无一郎进入了藤之屋, 他们先前离开的时候只带了家里很少的钱, 其他的没有带的必要。
因为血脉的原因,他们搬家的最终落脚点在鬼杀队总部。
而有一郎的后遗症, 在这几天也全部显现出来,主要是:不能晒太阳、对紫藤花过敏、夜间比较有精神, 以及在某次不小心划伤后, 发现身体的愈合速度要快一些。
他一路上都在纠结接下来该怎么办。
作为哥哥, 考虑的事情总是要多些。可对于不久后必须做出的抉择, 就算是有一郎也会迷茫。
加入鬼杀队和不加入鬼杀队, 区别犹如火与水, 按有一郎□□的想法, 当然是选后者。后者虽然平庸、平静、平淡, 但却平安。
时透有一郎很烦躁,他想到自己和弟弟被鬼袭击的事,所以不加入也不代表着真的安全,可是加入死亡的概率绝对很高!
他自己死了倒无所谓,但无一郎拥有着无限的未来,无一郎可以拥有更好的生活。
……
夜晚,星月隐入云层,藤之屋大部分地方仍然亮着透亮的灯火。
阿治趴在竹席上,用稚气的语言念完好几首和歌,爱丽丝伸手递了个储存满很多课程的平板过去,阿治把平板架在面前,点开课程,是趣味德语课。
跟着矫正发音和念一些通用句,就这样过了四十分钟后,精神依旧满满的阿治把课程暂停,捧着脸抬头看向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的森鸥外:“林太郎!我明天就要回去!”
五岁的阿治不同于一岁多、三岁的时候,懵懂的只要和大人待在一起就可以,但现在他的日常生活里闯入了很多别的东西,不如说步入幼稚园就是慢慢向社会探索的开始。
而这几天无聊的赶路生活,什么乐趣都没有,阿治有些厌倦。
“明天大概不可以。”森鸥外内心叹息,这就是做任务时带孩子出来的不方便之处,很多时候只要阿治在身边,他的最优解都不得不绕个弯子……
笑死,根本不是最优解。
阿治鼓起脸颊,拉长声音:“那什么时候可以啊。”
他想到自己更小一点的时候曾在异世界待了一年多的样子,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森鸥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等他摸清楚这个世界的情况,大概就快了。
不过这个世界既然有“鬼”,那么应该也有妖怪?
森鸥外想念“坐骑”胧车了。
阿治有些生气的在席子上翻了一个圈,就爬起来推开幛子门,踩着熊猫样式的拖鞋跑出去了。
爱丽丝叉腰坐起来,也不得不跟过去,她内心呐喊着,希望森鸥外能够听见:我明明只是个人形异能力,不要把我当保姆啊!混蛋林太郎!
折腾到半夜十二点,小孩子旺盛的精力终于疲惫下来,陷入了睡眠。
直到凌晨三四点左右,森鸥外被一阵吵闹的乌鸦声吵醒,他伸手给阿治放了个隔音结界,就披着羽织走出去,刚开门,下午有过一面之缘的蝴蝶少女就急匆匆的飞过他门前。
“花柱——蝴蝶香奈惠——遭遇上弦——请求支援——”
爱丽丝站在森鸥外旁边:“要过去吗?林太郎。”
森鸥外抓了下头发,睁着发困的眼睛,道:“啊,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看了眼熟睡中的阿治,森鸥外拉了下身上的羽织,抬步走出去。
尽量速战速决吧,这个世界。
……
离这个藤之屋很远的一个地方,花柱蝴蝶香奈惠在杀死目标的鬼后,于夜晚慢慢朝妹妹所在的地方前进。
但路过一个村庄时,香奈惠看到了一个嚣张的食人鬼提着属于人类女子的大腿、一边啃食一边逍遥的走在巷子里。
于月色下,香奈惠看到了食人鬼那绮丽的七彩眼瞳,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