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娘气得站在大门口骂,“谁这么缺德,往人家门上泼屎尿,人家一个小姑娘住在这,一天天门都不出,得罪你们谁了,太欺负人了!”
“别让我抓到人,要是让我抓到,我非让全厂区的人都知道,你做的这个缺德事。”
朱大娘气得在门口大骂,叶昭和杜晓两个姑娘,朱大娘也接触了一段时间,都是老实本分的孩子,家属区来的也少,从来没招惹过谁。
往人家门上泼粪那是最缺德不过的事情了,什么过节和矛盾,要往别人家门上泼粪,损不损那!
朱大娘把老头子叫出来,朱大爷扯着水管子,帮杜晓冲着门上的黄白之物。
过往的人无不捂着鼻子指指点点。
马老太透过走廊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一口恶气消散了大半。
“呸!小賎人,让你再跟我作对,让你再胡说八道,满嘴喷粪,我请你吃大粪,熏死你!”
杨杰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无比震惊,连忙问朱大娘咋回事。
朱大娘把事情说了一遍,又忍不住骂了起来。
杨杰却陷入沉思,想了想道:“朱大娘,咱厂里有谁喜欢干这种事?因为矛盾和过节往人家门上泼大粪的。”
朱大娘被杨杰问的一愣,思索半天,“没有啊,咋厂里泼大粪这事还是头一次见呢?是有些不讲理的人家,但也就是吵个架打个架,了不起把人家玻璃砸了,泼大粪这么恶心的事,没人干过。”
“所以,这事还不一定是咱厂里人干的呢!”
这时候扯着水管子冲门的朱大爷喊杨杰帮忙,杨杰让杜晓在里面把门打开,然后又拿水管子把里面的门冲了起来,但不管怎么冲,这门是木头的,那些屎尿黏在门上一晚上,都渗到木头里面去了,冲干净闻着也是一股子臭气。
叶昭早上刚到办公室,就被杨杰一个电话叫到家属区,看到冲干净的木门,一股子尿骚屎臭味,她脑子里第一反应是马老太,她除了跟马家人有过节,没得罪过厂里人。
“朱大娘说,咋厂里以前没人干过这种事,我觉得这事不一定是厂里人干的。”
叶昭一听,更加确定是马老太。
“一定是马良栋他妈,那天我当着大伙面揭她家做的缺德事,她肯定记恨上我了,泼大粪这种缺德事,她在农村肯定见过,所以才想得出这种恶心人的办法。”
杜晓一听急了,“我去找她去,太欺负人了。再说你说的都是实话,他们自己做缺德事,还怕人说,还打击报复!”
“你别去,去了她也不会承认。而且明知道我不住这里,是你住在这间小院,她都这么缺德,这家人是没有道德底线的,你去了只会吃亏,我倒是有个办法收拾她,不过就是要等。”
“你快说,什么办法,就是等,我也愿意,太欺负人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杨杰也面色阴沉道:“什么方法,你只管说,我也来帮忙。”
叶昭把两人喊进屋子,让杜晓关上门,那个臭气还是在,不管上门都没法待。
“咱们别声张,杜晓跟我只装作不知是谁干的缺德事。马老太见事成,她肯定特别高兴,一定会放松警惕。到时候我没事就来厂区转转,杜晓你不是身体恢复得不错,每天可以出门转转了吗?
你逢人就骂这个泼粪的人,捡难听的骂,一定要说这种缺的人家,生不出儿子断子绝孙。马老太最重视香火,她听你这样说,肯定会怀恨在心,再次报复咱们。
这些日子晚上我就不走了,我跟你守在这,然后咱们也存上一些屎尿,等她再来干坏事,拉开门把屎尿泼出去,然后再揍她一顿,再嚷嚷的让全厂区的人都知道马良栋她妈多缺德,给他们在厂里扬名,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做这种阴损事了。”
“她还会再来吗?她要是不再来,咱们岂不是白折腾了?”
“她会的,只要你骂他们家断子绝孙,生不出儿子,她肯定受不了这个气。”
杨杰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要不要我陪你们守几个晚上?”
“不用,我们两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老太太,你别掺和了,省的她到时候再去你家找麻烦,我两在厂区就一个小院子,啥也没用,不怕她折腾。”
“行,需要我帮忙你们两就说。”
三人商量好后,叶昭和杜晓会心一笑,只要马老太敢再来,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而马老太站在走廊看到叶昭院门外围着不少人,指指点点,说着说那,她心里高兴极了,早上去菜场溜达的时候,装模作样问起此事。
听着别人说叶昭的小院门被人泼大粪,她还故作吃惊,问这是咋回事,然后又说一定是叶昭得罪人了,把叶昭和杜晓都贬低了一番。
要不是怕人怀疑这事是她做的,她恨不得当着大家伙的面,骂死这两个小賎人。
出门转了一圈,马老太心情大好的回了家,等中午儿子媳妇回家吃饭的时候,她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