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叔怔了一下,挠了挠头,为难道:“嘿嘿,俺要知晓,说不定俺就不做木匠了!”
众人大笑。
林湘儿瞅了明启一眼:“行了,快点言说吧,别卖关子了!”
明启回瞥了林湘儿一眼,无奈道:“你不也掺和了吗,怎会不知?”
唐大叔隐约察觉点了什么,忍不住脱口而出:“难道,就俺们夫妇不晓得?你们——”
“呵,还有在下也不知。”吉安眼底一道幽怨闪过,闲闲地撩了一句话出来。
唐乐兮顿觉抿着的“白露”不香了……
林湘儿眼神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敢看向吉安……
明启顿觉背上汗毛一根根蓬竖起来,一股凉意从脊背,直冲后脑……
唐乐兮陡然一个激灵,硬着头皮解释道:“今日并非不想告知,确实场合不太适宜。那个明启,还不快点为大伙解惑!”
唐乐兮毫无愧色的将解释的重任没脸没皮的扔给了依旧汗毛直立的明启,明启眼皮一抖,欲哭无泪的叹了口气。
他这“金主”,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咳咳咳,我说我说,诸位莫恼,这纸笺上的内容却为唐大叔说的生钱的法子。可并非是走马街生钱的法子,而是马爷马市生钱的法子……”
吉安垂首敛目,清隽的脸上平静无波。
倒是唐家夫妇的脸色十分诧异,这走马街的掠房钱关马市何事啊?
明启见唐乐兮端着个瓷杯,悠哉悠哉的一口一口抿着,完全没有进一步言说的打算,便只能暗叹了一口气,吧啦吧啦地为唐家夫妇解起惑来。
“我等之所以留意到马爷的马市,实乃马爷涨走马街掠房钱有诸多不合理之处。比如,接近二十年间,各色物价都番了一番,走马街的掠房钱却从未上涨,可又为何选择当下上涨呢?再有,上涨的幅度也远远高于城南闹市的铺面均价甚多……”明启顿了顿,又道:“之前巡过走马街的铺子,大大小小上上下下的铺面共计二百一十八间,其中整整一百九十七间铺子皆为马爷所有,月月掠房钱皆有近六七十两的收益!虽比不上袁府这种地方大商贾,可养活个二十三十口人也是绰绰有余了。可他不惜冒着商户流失的风险也要涨价。”
明启顿了顿,问道:“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