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雄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人敢在这安乡县里对自己动手。
要知道……
他老爹一直都是这片地的天!
谁敢对他动手,无疑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只可惜苏逸都懒得跟他废话,非常漠然的一步一步靠近。
“不…你别过来啊,求求你,饶了我……”
谭雄试图认怂,可是毫无意义。
苏逸直接一掌朝着他的脑袋按下。
硬生生将谭雄的脑袋砸到地里,连死不瞑目的机会都不给他。
对于这种欺男霸女的官二代,就是要打爆他的狗头,才过瘾!
“杀人啦!”
“县令之子谭雄被杀了!”
“我们离开这里,免得被牵连!”
看到苏逸竟敢当街击杀县令之子,原本围观的百姓瞬间露出恐慌神情,开始四散逃离。
就连那些正在看病的病人都一哄而散,生怕遭到牵连。
顷刻间。
原本热闹的区域,就还剩苏逸和赵雨以及……那位白纱遮面的女神医。
回过头来。
苏逸直接朝着那白纱女子走去,微微一礼:“姑娘,惊扰到你了,不好意思。”
“我生平最讨厌这种欺男霸女之人了,下手过于重了些,你们医者仁心,很反感吧?”
虽然他几乎确认眼前这个女子就是张角之女—张宁,但也没有直接叫破。
万一对方不是呢?
那得引起多大的误会,搞得像故意搭讪一样。
“公子多虑,我认为你做得对!”
“谭雄此人,平日里仗势欺人,为祸一方,现被公子除掉,也算是为民除害,”
“杀一人,而救百人,这比我等治病救人,功德更大!”
白纱女子说话很轻,宛如口吐幽兰一般。
苏逸眸光微动,这性格他喜欢。
丝毫不白莲花,关键说话还好听。
杀一人,而救百人!
这觉悟够高!
不过白纱女子说完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要离去了。
“姑娘,这就结束行医了吗?”
苏逸明知故问道。
“病人都离开了,小女子自然也是要结束行医的。”
白纱女子继续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
然后……
就只见苏逸直接坐到她面前的小板凳上,伸出了手腕,笑了笑:“谁说没有病人?现在就有一位。”
“公子…你莫要开玩笑,我观公子,中气十足,气色红润,可不像有病的样子。”
白纱女子有些古怪的看向苏逸。
“凡事不能看表面,万一我有隐疾呢?你不得给我把把脉吗?”
苏逸笑了笑,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好吧!”
白纱女子无奈,只得伸出了芊芊玉手,放在了苏逸的手脉之上,略微点了点。
然后她很快就伸回手,摇头说道:“还请公子不要再逗小女子了,你之脉相比常人好多了,并没有任何隐疾。”
“哦?真是这样吗?”
苏逸眸光微闪,突然说道:“以前有位大夫却说我有很严重的病?”
“很严重的病?”
白纱女子美颦微皱,有些意外道:“难道公子真有隐疾,请说一下症状?”
“症状嘛,就是一看书,便感觉头晕脑胀,想睡觉,像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苏逸煞有其事的问道:“你说我是不是没救了?!!”
“一看书就头晕脑胀,想睡觉?”
白纱女子沉吟一番,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番这到底是什么病,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莞尔一笑。
“公子,你这是分明就是懒病,确实没救了!”
她已经知道苏逸是在故意逗自己呢。
但不知怎地,她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苏逸还挺有趣的,便顺着说了下去:“其实懒病也能治,小女子这里倒有一剂良方。”
“公子下次看书之时,可头悬梁、锥刺股,或许还有得救!”
好吧!
这次轮到苏逸笑了,亏她想得出来,头悬梁、锥刺股还真是针对懒病的良方。
“不愧是广负盛名的神医,一语中的,佩服,佩服!”
苏逸拱手吹捧了一句。
“行啦,公子就别和小女子开玩笑了,如今天色已晚,小女子得告辞了!”
白纱女子摇了摇头,并不打算继续和苏逸说下去,将已经收好的银针、符纸放好,便准备离开。
不过这时,苏逸却叫住了她,“姑娘!等等,在下还有一事请教!”
白纱女子停下来,看着他,“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