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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看看这位操作师吧。
打开洗手间的门,这个矮小身材的操作师全身已经被打红了。
宝宝可是机器人,她是不会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的。主人让打五百下,就打五百下。让打一千下就是一千下。
我没有问这个阿微国任何问题。
我只是把她前前后后翻了一遍看看那里有没有要命的伤。
后面还有更多罪受呢,我可不想很快就没有玩具可以玩。
从那天开始,每天我只要心情有一点不顺心,或是烦躁,我都会亲自对那个操作师打一顿鞭子。
我还是什么也不问。
一开始她都在咒骂我,慢慢她发现,我不是想问什么情报,我就是想打她。
她真说对了。
我就是在打她,就是不问!
到了第三天,我一边泡着澡,一边看着吊在那个操作师,她全身已经有很多伤口了。我就这么慢慢的泡着澡,静静的看着她,实际上那些蒸发到空气中的水,就在她的身体表面重新变成水,顺着伤口在往下流。
她的伤口蛰的非常的疼,可她只能咬牙忍着。因为我又没问她什么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加大刑具的可怕程度,比如烧红的叉子。
不过她可没丽娜好运气,丽娜只是普通人,所以我没想着去折磨她,她没有军人的那种坚定毅力。
但眼前这女人不同,她是军人。我不问,她其他什么都不说,咒骂对我没什么影响。
到了第七天。
她已经全身上下都被叉子烫了一遍。
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问问题,只是想拷打我。”
“你说对了。我没什么可问的。我是一个没有国家,没有家庭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所以你现在是我的玩具而已,只要你不死就行。就是死了我在抓一个就好了。”我是这么说的,就是骗她。
因为我一直感觉阿微国的女性都有点神经病。你要是正常人,她会觉得你不正常。
你得表现的非常不正常,她的圣母心反倒就来了。
果然,我这么说完,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开始劝我跟她走。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走,我的国家可以是你的国家,我的家人可以是你是家人。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放了我,你会得到很多食物,你身边的女人也会更多。”她这么说完之后,我感觉这个操作师好像有点背景。
因为她说的那句跟她走。之后一长句都没有要向别人请示或是报告的意思。这是下意义的说话。是她内心中对自己能做到的事,所做的自然表述。
还得多装装病。
我走上前去,脸上的要表现出不屑一顾的表现,用变态的轻轻地带着转音地语调说道:“你算什么~,你的国家就能是我的国家,连我的祖国都不要我了。你又能给我什么。”最后这句,我突然变成特别的大声,而且特别的神经质。
结果这小妞上当了。
她连忙大声地说:“我可以的,我父亲是军队的少将。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让我父亲给你军职。”
“屁,我才不是军人。军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装着病态的样子说道。
她现在应该是觉得我是个神经病人,一个在未世过程中,长期孤独的神经病人。
她开始圣母心发作,来劝我。
“我说的是真的,你放了我,我带你回家。我还有一个大姐姐,她可是非常厉害的人物,她跟你一样机甲操作的相当好。你们会有共同话题的。”切,这小妞真的以为我是一个孤独的人。
“闭嘴,你给我闭嘴。我不听,我不听!”我依然装着有点神经质。
我就是让她觉得我不正常,然后让她掌握主动权。那她就会给我编造美好的未来,然后一点点说出很多,她不会对敌人说的话。
对,我就是想让她觉得,我是她能救的人。
第八天,我没在打她。就是让她感觉,她说的话,让我动了心,我有意加入她的国家,她的军队。我对她为我编造的未来,我有些动心。
第九天,我突然打开门,她看着我。
我也不说话,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
她看了我好半天。轻轻的说道:“放了我好嘛。我带你去幸福的地方。”
我呆呆的看着她,淡淡的说:“你在骗我。我不认识你!”
“我叫川合子。你可以叫我合子。”
“你姐姐叫,川风子?”我呆呆的嘀咕了这句话。
“不,不,我姐姐叫香合子。”
“她会用机甲?”
“是的,是的,”她的眼睛变圆变大,她感觉有戏了。我好像对她的要求有点反应。
“那个用红色闪电机甲的女人,